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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茶茶露出个在她看来非常诡异的笑容。

  那是她幼年时和虚初见所评价的虚假的笑容。

  夹住凶器的手张开,一寸寸逼近,手腕、小臂、脖颈……

  哐啷

  被捏住经脉手臂发麻,握不住的匕首掉落在地,“她的师傅”将手放在了她的头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哦呀,被发现了吗?不过……还是太嫩了。”

  对面,以同样的姿势用可笑的肉球爪子死死抓住桂的脑袋的银时语气凉凉,尖利的爪子弹出,问道:【喂,假发,师傅是什么意思啊?】

  不是第一次看到那双深邃的宛若血池的暗红瞳孔,但茶茶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被那双眼睛所注视。

  茶茶不言语,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发麻的右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柔韧度极好的身体向下弯去,曲起的左腿向着“虚”的胸口踢去。

  “虚”按住她头的手随着她的动作向下,紧紧贴着不放开,甚至轻松抓住了攻来的茶茶的脚踝,然后……侧头躲过了木刀。

  竖在沙发边的洞爷湖被茶茶拿在手里,尖锐的刀气在“虚”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殷红的血液渗了出来。

  再一次见到了那熟悉的刀气,银时沉默,但爪子更加用力。

  他认出来了,不会错的,那和松阳相似的刀,打败了他无数次的刀。

  嘁!被强硬地拿走的木刀并没有让茶茶打消进攻的念头,嘴里的毒针蓄势待发,只要那人又一丝松懈,尖端泛着鲜艳的蓝紫色的锐器就会刺穿他的眼睛,带给他极致的痛苦。

  唔!可恶的冒牌货!

  “好了,现在是停战时间。”“虚”打了个响指,笑眯眯地捏住茶茶的脸颊,让她吐出嘴里的毒针。然后在她的怒视里……卸下了她身上所有的危险品。

  藏在发中的暗器,腰带中的特制小型苦无,头绳上兔子饰品里的麻药,还要鞋底的刀片。

  “不少啊。”将通过安全检查的茶茶拎起,然后按着头坐下,“虚”略有些惊讶地睁开了眼睛,变得圆润透亮的眼睛让茶茶一阵别扭。

  同样看到那一堆东西的银时放下瞳孔地震的桂,颇为怜惜地拍了拍他的胸口,叹了口气,但到底没再说什么。

  披着她师傅的皮找上她的亲友,装作熟稔的样子和她攀谈,在茶茶眼中,眼前笑眯眯的冒牌货简直把不怀好意几个大字印在了脑门上。

  是天导众发现了和他们的新成员有关联的金乌是她?不过为什么会先找到万事屋?

  血腥味把茶茶的目光吸引了过去,惨白的脖颈上只有血迹,没有伤口。

  那群得到类似不死身躯的天人,做不到这样。

  虚,龙脉变异体,可借由龙脉力量修复身体,无限复生。

  但不止是她的直觉,她的所有感官都在否认,否认眼前的人是她的师傅。

  “哎呀,第一次见面就闹成了这样,其实今天来只是想阻止某个人的暴力行为的。”头上的手收力,不曾感受过的温柔落在了茶茶的头顶,让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顺带,还有我的一点点私心。”

  茶茶:唔啊,不要拿臭老头的身体做这种奇怪的事情!

  茶茶未曾见过但松下私塾二人所熟悉的笑容在那张脸上展现,是真正的而非拙劣的模仿,温润包容,让银时直接僵在原地,让桂险些落泪。

  “初次见面,我是吉田松阳,是小太郎和银时的老师。”

  还有不在此处的晋助哦~松阳在心里补充到。

  被那笑容吓到的茶茶一下跌到了定春的毛里,她眼神空空,像是完全不理解他说了些什么。

  谁?

  *

  “可以问一下你是怎么认出我不是虚的吗?”完全地反客为主,松阳从银时乱糟糟的冰箱里拿出两块布丁,放到自己和茶茶的面前。

  戴着墨镜的茶茶道谢,咬着勺子说道:“在我看来,破绽太多了。”

  “哦,我的表演这么差劲啊?哈哈哈哈……”松阳摸摸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的两只猫,不好意思地大笑起来。

  唔啊,不要这副表情!

  哪怕墨镜都阻挡不住的精神攻击让茶茶皱起了脸,她舀了一勺布丁送入嘴中,低着头说道:“如果是师傅,在我喊他臭老头的时候就会刺我臭丫头。还有,他会自嘲自己是老年人,他在我顶嘴多了后会打我,他超小心眼不管是什么一直挑衅他的话绝对会被揍,他……”

  她瞥了一眼认真听讲的松阳,还是把“他不认为师兄是他的弟子,也从来不会用那孩子来形容他”给咽了下去。她觉得松阳应该知道,“那孩子”的破绽简直是他直接卖给她的。

  这个男人,在某种程度上比她师傅恐怖。

  戴着蓝丝巾的猫猫感觉到了她的局促,甩着尾巴跳了过来,趴到她膝盖上冲她喵叫了两声。

  不行,暂时也不能看见你。靠墨镜抵挡了百分之八十的猫猫魅惑攻击的茶茶将桂拎到一边,昨天抱着猫猫吸的尴尬期还没过去呢。

  “我师傅他……还活着吗?”

  这么问不是因为她“孝”啊!她可没有忘记那厚厚的一沓死亡记录,如果不是发生了意外,本该死去的吉田松阳怎么可能会出现。

  “唔……”含着布丁的松阳掀翻那只卷毛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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