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独身有所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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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司徒公为何信我?”攸逍淡淡一句。

  “攸先生,我知你并非常人,明白你不会坐以待毙的。”司徒宁满是真诚看着攸逍。

  攸逍听过,浅浅一笑示意,而后做礼道:“攸某人定会遵您所托,将这钥匙交于司徒茗凉,请司徒公放心。”

  抬手,只见右手的拇指上戴着那枚温润的扳指。

  “多谢。”简单一句,司徒宁谢过。两人再聊了些什么,须臾便拜了别。

  自司徒宁和宰父恭离世,司徒府交于了司徒茗凉接管,而宰父府则是交由了宰父恭的其它兄弟。

  而司徒恂则在那之后得了失心疯。

  因而宰父云没有能在宰父府立足的支撑。

  司徒茗凉便将宰父云和司徒恂安置好在司徒府中。

  不久,司徒恂亦是生了场大病离世。

  “......”,司徒恂入殓这天,司徒茗凉心中不是滋味,顿了顿,开口对身旁的宰父云说道:“你安心留在司徒府罢。”

  “不了。不待在这里了。”宰父云愣愣地说道。

  谁也不明白她的心情。

  或许只有她们自己之间相互理解。

  “......”。司徒茗凉没有说话。

  片刻,宰父云出声:“你不用管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过看着倒是没有从前那样麻木。

  就好像如今,她解开了身上的束缚,反倒轻松许多。

  司徒茗凉没有劝她。她知道,宰父云有她自己的打算。

  不过在宰父云离开司徒府前,司徒茗凉还是给了她很多盘缠,告诉她,如果她想,司徒府一直是她的家。

  宰父云收了她的好意,但没有说话,只是留给她无奈而苦涩的笑容,须臾,便离去了。

  在此后的几年间,司徒茗凉其实有些想她,想这个和她同样无助和无奈的人。但是她没有等到宰父云给她的回信,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而据后来公玉霏告诉司徒茗凉和姜风璂一行人,宰父云似是在中原更南的地方先做了几年生意铺的帮手,因她能力出色,效率也高,所以那老板就把生意铺全权交于了宰父云打理。又是几年,宰父云身边有了一些积蓄,便又离开了那地方。再后来,好像是开了一个学堂,她原来好歹也是世家的姑娘,所以琴棋书画自是不差,于是就经常教教别人,而她教的也大多是十几岁出头的女子。

  再更多的,公玉霏也不清楚了。不过肯定的一点,她自由了。

  当她离开中原的时候,当她下定某种决心的时候,宰父云真正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从此,她只为自己而活。

  司徒宁离开的第二年,司徒茗凉某日和落下瑥外出,攸逍找到了她。

  “司徒府主留步。”攸逍在她们身后轻声道。

  闻声,二人皆是转身回头看向他。

  近身而来,司徒茗凉看他面生,不过还是做了礼,疑惑道:“请问公子是?”

  攸逍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了句:“司徒府主可方便与我这边来,我有东西交给您。”他眼神看了看落下瑥,似是示意司徒茗凉,仅仅他二人即可。

  司徒茗凉得了意,便示意落下瑥等她,而后便跟着攸逍去到一边。

  “司徒府主,这是司徒公生前交给我的钥匙,让我务必交到你手上。”攸逍从袖口拿出司徒宁给他的钥匙,而后双手奉给她。

  右手的拇指上没有带任何东西。

  司徒茗凉接过,有些愣住,不知他何意,抬眼疑惑地看他。

  而后攸逍解释道:“司徒府主至城外五里,方可知晓。”

  司徒茗凉愣住了。

  “司徒府主,司徒公生前告诉过攸某人,他很爱你,希望有朝一日你会理解他。”攸逍淡淡一声看着司徒茗凉道。

  “什么?”司徒茗凉还是没有缓过神来,呆呆地看着他。

  而后来攸逍没有多说什么,交了东西,留了一句,转身便要走。

  “公子等等!”司徒茗凉连忙叫住他,道:“可否知道公子是何人?”她问道。

  攸逍似是准备开口说道,而后思索了片刻,还是没有告诉她,只是给她一个微笑,而后便离开了。

  见他不愿说,司徒茗凉也不强人所难,按着他的话,去了城外五里,那里有偌大一处府宅,样子就和当初的一样,只是稍加了修整,看着更精致些。

  那时母亲和父亲都还在,一如当年。

  司徒茗凉怔了怔,步伐有些缓慢,走了几步,便飞快奔了过去。

  她用那把钥匙把门打开,而后入目,一如当年的场景。

  司徒茗凉晃了神,似乎母亲和父亲,还有当年的自己,都还在这宅子中。

  她愣住了,四周看了看,而后走进了里屋,里面则是满满的金银。

  她呆住了,余光瞥了瞥,没在意。

  桌上一封信静静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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