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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漕帮都不敢接这庄生意,水路走不成,陆运又太艰难,黄金要怎样从矿场运到长安便成了一个问题。
嗯很巧的是,知云算半个漕帮老板。
——做生意时商路可重要了,有条水路方便多了。
当时,知云欣然接下了运送黄金的重任。
思考了一会后,存玉问:“这批黄金大概有多少?”
“没有很多,只凿开了矿脉的一角罢了。”知云托腮道,“大概有两万余两黄金吧,下次会更多的。”
“两万两。”存玉愣了一下,迅速计算起来,“什么时候到长安。”
到了长安还有的磨呢,也不知道朝廷能拨多少钱来。
“还没走呢。”知云启唇笑道,“若是你直接上折子朝陛下要的话,其中充当军资的就可以不过长安的手了。”
知云说的隐晦,存玉瞅着她笑。
“国库很久没进这么多钱了。”
——自然会有人贪心。
夏日天燥,人心也燥。
“好姐姐。”正事说完,知云便赖在存玉身上不走了,她两手揽住存玉的脖颈,“佳期难觅,今日好歹有了空,你怜惜怜惜我罢。”
存玉耳侧泛红,微微偏头躲开她的视线,可对于知云轻轻摸进她衣领的手却视而不见。
“青天白日的,多不好。”
“才没有不好呢。”知云慢慢解开存玉衣服上的绳扣,一味看着她笑,“天气这么热,你穿得太厚了。”
存玉轻轻瞪了她一眼,日头正炽,她心中的操守在苦苦劝诫自己。
可操守轻而易举碎在了软玉温香之中。
偶尔白日宣淫一下,应该也无妨的吧。
萧存玉在知云温柔的手下轻轻战栗,她拽紧了知云不停歇的手,外衣中衣都脱了,还要怎样。
“别再解了。”
可没想到一开口却带着轻喘,知云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随之晕开笑意。
“萧阁老,你话不由心。”
存玉心虚一瞬,谁让她们这么久没亲密了,她又不是圣人,当然也会想的。
心虚马上在知云突如其来的动作中消弭。存玉两眼微微睁大,又很快抬手覆在知云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衣衫没有尽散,但旖旎的氛围遍布在这方小天地中,唇齿间的啃噬迫切而温柔,像干渴的旅人对水源炽热的思念。
存玉也渴,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在分开时勾出淫靡的银丝。
她舔了舔唇,知云的口脂留在了她的唇上,这个认识让她莫名脸红。
香气氤氲之间,银丝断开,知云的眼神看不太清。
存玉仰头凑近,还欲再亲,思念和爱欲拥挤在身体里,她想要更多的接触和抚摸。
知云手指从她脸上滑过,指腹是在吕梁频繁射箭留下的伤痕,微糙的茧子在肌肤上滞留,带给她更多的渴望。
萧存玉握住她的手,用眼神无声地催促。
山上条件艰苦,所有人住的都是矮矮的木板房,很是狭窄,所幸为了不暴露目标,房与房之间隔得很远,此时又没有什么事。
因此不必担心有人突然来访。
知云的手顺着她轻柔的衣服下摆滑下去,在存玉震惊无措的眼神里掀起她曳地的衣服。
浅蓝色的衣裳,原本是冷的,但当柔软轻盈的布料都堆积在一处,被揉出丝丝褶皱的时候,冷意便化成了滚烫的热。
里衣被褪下,堆叠在小腿处,新的东西压上去,知云掰开两条羞涩聚拢的腿,钻进渐渐滑落的衣衫里。
存玉双手按在她的头上,力度轻得不知是在拒绝还是在邀请。
狭小的空间里,每一下细微的喘息都如雷鸣,插进黑发里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
水液咕叽作响,轻喘被压抑在喉间,存玉浑身上下失了力,手无力地垂下。
五月天里清凉的风时不时从门缝里钻进来,在裸露的肌肤上跳动,逗弄起一片诱人的红。
知云抬起了头,嘴里吞咽着什么,凌乱的黑发沾了汗黏在耳边,衬得这张脸越发明艳动人。
眼含情,暗相钩,一点秋波、痴心如醉。
存玉着迷般抚上她的脸,心疼砰砰作响,仅存的清明被美色腐蚀,她任由知云拆开她的发冠,在交缠的长发间吻她。
“好美。”
清甜的口脂香比方才甜腻,存玉迷糊间想起什么,耳侧的红蔓延到了脸颊上。
知云眼底露出笑,轻轻舔上她的耳垂,顺着红痕一路舔到眼尾,吻上她眼角的水意。
“好姐姐,你喘给我听好不好。”
白色的里衣上不知为什么多了一处明显的水渍。
知云循着水源,找到来路细细摩挲作弄,耐心地看着水痕渐渐变深变重。
存玉一时受不住,嘴角流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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