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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完全不觉得是他的问题。

  她还喜欢逞能,不知所谓地挑衅他,说一些让他气血上涌、面红耳赤的话。

  简单回想一句,便觉得燥热。

  贸然抱起她,她会醒,江瑾初找来毛毯,盖在她的身上。

  初楹睡着不忘吐槽他,嘴里咕哝,“江瑾初,你的时间怎么这么久?”

  江瑾初不答反问:“时间久不好吗?”

  初楹跟着他回答,“好,但是会累。”

  提高体力势在必行。

  周日晚上,休息好的初楹找回活力,开心回到房间,“睡觉吗?”

  “睡。”

  江瑾初将初楹床头柜的避孕套拿了出来,提前拆开放在床头。

  灯光熄灭,在黑暗中,初楹被剥了个精光,“江瑾初,你干嘛……”

  尾音被江瑾初吃掉,他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要做什么。

  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

  且食髓知味!

  ——

  周一,惯例早高峰拥堵,初楹堵在路上,喝下一杯冰美式提神。

  除了周六晚上无事发生之外,周日晚上卷土重来,江瑾初主动,她没承受住诱惑。

  但是,昨晚结束后,江瑾初给她制定了【锻炼计划表】。

  又名‘每天跑步1公里’行动。

  初楹一早就不想搭理他,暗恋的滤镜加喜欢都拯救不了。

  她自认体力不差,记者要与时间赛跑,体力不好不行。

  明明是他时间太久,做的太用力,把她手腕脚腕都掐红了。

  她又不是糍粑,至于撞来撞去吗。

  当然,她很享受很舒服。

  迟星宇踏进食堂,咬着包子在江瑾初旁边坐下,随意一瞥,再定睛细看。

  好家伙!嘴角不自觉抽搐。

  他迫不及待与人分享,【重大发现!!!堪称世界第十一大未解之谜。】

  结果齐鸿琛吃饭走路不玩手机,无人回应他。

  直到走进办公室,齐鸿琛登上微信,【说人话。】

  迟星宇:【江哥脖子侧面有‘草莓’,他好像不知道。】

  齐鸿琛伸长脖子瞅几眼,【欧呦真的有,他又不是不知道,脖子里种草莓很危险。】

  迟星宇:【还有,手臂上好像有牙印,这得多激烈。】

  早上吃饭卷起了衬衫袖口,又被他看到。

  齐鸿琛:【看不出来江哥是这样的人。】

  迟星宇:【楹楹姐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是腹黑恶狼的对手。】

  两个人讨论得激烈,没有看到江瑾初站起走到他们的身边。

  “去开会,你俩在干嘛?”

  江瑾初的声音像淬了冰般寒冷。

  迟星宇拿起笔记本,“来了。”

  发消息给齐鸿琛,【江哥这是怎么了?吵架了吗?】

  齐鸿琛:【有可能,小心再被骂。】

  迟星宇:【不知道他和楹楹姐吵架是什么样子。】

  说话间走到会议室,检察长为上周移交的案件开会,社会和上面对此案件关注度特别高。

  近几年结婚率屡屡下滑,怎么处理成了难题,法院那

  边更是头疼不已。

  江瑾初发表观点,“不能大事化小,我还是这个态度,不能因为套了家庭的壳子,就轻处理,女性在婚姻中处在弱势地位,更要为她们做好保障。”

  迟星宇附和,“我同意江哥的看法,越欲盖弥彰越会适得其反,这起案件格外恶劣,不应总是强调家暴。”

  齐鸿琛:“我们要保护的不是嫌疑人的利益,而是受害者。”

  检察长看着对面的三个人,不愧是江瑾初带出来的人。

  “现在有个问题,受害者的儿子出具了谅解书,不想成为孤儿,希望从轻处理。”

  迟星宇忍不住,首先开口,“什么?谅解,他脑子没问题吧,又不是小孩子了。”

  奇葩的事情屡见不鲜,每次挑战他们的三观,16岁的儿子希望原谅加害者,可是他的爸爸伤害的是他的妈妈啊。

  难怪总说,儿子对妈妈没有同理心。

  检察长:“受害者的弟弟要求重判。”

  关键时刻,只有娘家人靠谱。

  江瑾初凛声说:“那就抛去已婚的因素,法律会给出什么答案,不能忘了初心。”

  “散会吧。”检察长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回到办公室,迟星宇自告奋勇,“江哥,我来写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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