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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尊重物种的多样性,如此三观不正的人,刷新他对世界的认知。

  “好。”

  这个案件证据确凿,没有疑点,只是因为嫌疑人和受害者是夫妻关系,加上儿子的参与,变成了一道难题。

  工作的难题叠加生活难题,江瑾初头大。

  求助迟星宇,“早上她不理我是为什么?”

  出门和初楹打招呼,她瞪了他一眼,开车甩开他。

  迟星宇破案了,是夫妻吵架,他直言,“你惹楹楹姐生气了。”

  江瑾初回想,“没有啊。”

  生活和谐完全没摩擦、没矛盾。

  甚至昨晚他主动,她很开心。

  迟星宇拍拍他的肩膀,“好好想想,一定有。”指了指脖子,“哥,提醒一下,这里有东西。”

  江瑾初借助卫生间的镜子,拨开衣领,看见红色吻痕,是初楹昨晚留下的。

  难怪检察长临走前,意味深长和他说了一句话,“年轻人,就是有精力。”

  他结婚了,有夫妻生活很正常,他们大惊小怪。

  江瑾初主动破冰,【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

  初楹删了这两个字,改为正常的回答,【不想吃,不想理你。】

  中午,江瑾初通过推理复盘得出答案,初楹是在听到跑步后,变了脸色。

  【我错了,你如果不想跑步就不跑。】

  既然江瑾初道歉,初楹不是胡搅蛮缠的人,【那我想吃火锅。】

  江瑾初:【好,下班带你去,被看到了。】他配了一张脖颈的照片,深红色的吻痕在冷白皮下分外显眼。

  初楹:【我也有,我早上用遮瑕遮住的。】

  她的胸前、大腿遍布吻痕,她还没有和他算账。

  江瑾初:【还有这里。】这次配图是一张深深的牙印照片。

  初楹:【又不怪我,我让你停下来你不停。】

  腿被折成90度时发生的事情,不止有牙印,还有陷进皮肤里的指痕。

  江瑾初:【我停了,你又……让我快点。】

  在当下的时刻,再停下来会要他的命。

  初楹脸颊微热,【闭嘴,江检你抬头看看墙上的‘公正’、‘廉明’,上班时间不要讨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瑾初:【好,回家说。】

  初楹:???

  阅读理解是这样做的吗?他语文成绩不是最差的啊。

  和江瑾初聊完天,初楹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初记者,你好。”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对方说:“我叫陈永,关于我姐姐陈芳的的事,没有几家媒体愿意报道,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打电话给你。”

  初楹找来笔记本,“你慢慢说。”

  陈永简单说了事件过程,两人约好下午见面详谈。

  初楹:【江瑾初,这个事情是真的吗?】

  江瑾初:【是,能对外发的资料我整理给你。】

  他无需多言,初楹一定会想办法报道,而他能做的事,做好她的后盾和利刃。

  初楹:【好,我下午去采访家属。】

  乔若涵和她一起去。

  南城郊区的城乡结合部,低矮破旧的房屋,坑坑洼洼的道路,两层房屋便是陈永的家。

  陈永用一次性纸杯给初楹和乔若涵倒水,点开手机里的照片。

  “这是那个孩子的谅解书,我当时拍了一张,人被爷爷奶奶带走了,我们家是不会养他的,我和我父母诉求只有一个,一命抵一命。”

  “我们咨询过律师,有谅解书的存在,而且涉及到婚姻,很有可能轻判,这是我姐姐,我们不甘心。”

  听完事件的完整始末,加上江瑾初给的资料。

  是啊,谁又能甘心呢。

  从陈永家离开,乔若涵说:“主编会让我们发吗?”

  初楹望着远处即将落山的夕阳,“试试才知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太阳东升西落,如常升起,有些人却再也没有明天。

  就算头破血流,她一定会发。

  初楹需要知道更多细节,写出来的稿件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回家见到江瑾初,冲到他怀里,“抱一下,充个电。”

  江瑾初接住她,“想知道什么?”

  初楹踮起脚,去够江瑾初的唇,身高差距太大,她将江瑾初扑在沙发上。

  “江太太,这是贿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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