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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楹没有了做。爱的心思,蓦然升起了好奇心,“江瑾初你做过春梦吗?”

  江瑾初闭口不答,初楹使劲晃他的胳膊,“有没有啊?”

  “和你结婚之前没有。”

  江瑾初哪里能够承受住她的撒娇。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啊?”

  “刚结婚。”

  后来变成常规梦,几乎每周上演一次。

  “梦里是我吗?”

  “是。”

  江瑾初没有隐瞒的想法,她想知道,就告诉她。

  初楹笑逐颜开,“原来你这么早就觊觎我啦。”

  没法回答的问题,是与不是都会引发歧义。

  ——

  翌日,南城黑云压城,似是要落下暴雨。

  由于生理期的缘故,初楹一觉睡到12点,隐约听到江瑾初的声音。

  不是和她说话,应该在接电话。

  江瑾初踏入主卧,一贯沉稳的脸上神色微动,似乎遇到难题。

  初楹爬起来,担忧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江瑾初迅速编了一个借口,“外面下冰雹,贺予珩的场地出了点问题,我去看看。”

  初楹跑去衣帽间找衣服,“我和你一起去。”

  江瑾初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在家等我,我看看就回。”

  不同于以往的生理期,初楹这次有点痛经,“行吧,那你注意安全。”

  冰雹转化成瓢泼大雨,雨刷器失去了作用。

  江瑾初直奔南郊的院落,玻璃花房周围泥泞不堪。

  顾不上打伞,围着四周检查。

  雨浇湿了他的头发和身体。

  不多时,贺予珩出现,举着雨伞,将人拉进花房里,“你一个人来的?初楹没有起疑吗?”

  江瑾初抬头检查屋顶有没有破损,“没有,我说是你的事。”

  贺予珩手心向上,似是在讨要什么。

  江瑾初不明所以,“做什么?”

  贺予珩:“给钱,你天天用我的名头。”

  江瑾初说:“游戏机下单了,明天派送。”

  “老板你尽情用,随便用。”贺予珩检查完另一边,玻璃完好无损,“幸亏你当时坚持用最好的玻璃,不然就遭了。”

  只是,花房内倒灌进雨水,需要抬高花房的高度,下水道同步改善。

  江瑾初边看边记,不落下任何问题。

  贺予珩摇了摇头,他这兄弟没救了,“采访你一下,做恋爱脑是什么感受?别你忙活了半天,人家根本不喜欢你。”

  江瑾初顿了一下,薄唇微启,“不会。”

  贺予珩揶揄他,“哎呦,这么自信呢。”

  江瑾初:“能感觉出来。”

  感觉可信吗?

  贺予珩感觉他能中彩票呢,每一次都没中,连5元的小奖都没有。

  倏然,一道银色的闪电劈中了远处的一棵树。

  江瑾初在备忘录里记录,‘加避雷装置。’

  外面雷声阵阵,透明玻璃没有安全感,仿佛踩在玻璃栈道上,明知道不会有问题,心里会害怕。

  贺予珩看着另一个人,正在手机上记录出现的问题以及如何应对。

  如此淡定自若的心态,值得他学习。

  柏悦府内,江瑾初走后,初楹心里不安。

  冰雹砸在窗户玻璃上,隔着双层真空玻璃,“噼里啪啦”的声响往耳朵里钻。

  吓得初一和初十跳到沙发上,躲在初楹怀里。

  外面的天阴得可怖,明明是下午三点,黑得像深夜。

  闪电和雷声交织上演,雷声轰隆似爆炸,仿若世界末日来临。

  初楹抚摸猫咪的头,眼睛盯向窗外,心里七上八下,害怕出什么意外。

  玄关处始终没有动静,记挂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

  时间被无限放大,初楹等了很久很久,大门终于被人打开,她放下初一,赤脚跑到门前。

  “怎么身上全湿了,弄好了吗?”

  江瑾初的头发被雨打湿,漆黑碎发沾在额间,水滴落在地板。

  白色衬衫亦如此,黏在皮肤上。

  江瑾初一眼看到她的脚,寻找拖鞋的位置,“好了,外面雨太大了。”

  他单膝跪地,给初楹套上拖鞋,生理期需要格外注意保暖。

  初楹推着他上楼,“快去洗澡换衣服,小心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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