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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初:“你刚刚吃梨了吗?”
初楹:“你在我心梨。”*
江瑾初当场怔住,他看的书籍里可没有脑筋急转弯式的情话。
初楹又问:“你知道我的缺点是什么吗?”
江瑾初:“在我心里你没有缺点。”
初楹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缺点你。”*
她现在活脱脱一个山寨女王,调戏上山路过的白面书生。
初楹:“你是什么血型?”
江瑾初:“A型。”
初楹逗他,“不,你是我的理想型。”*
几个土味情话完全超出江瑾初的认知水平,学习路上任重而道远。
这时,孟祈安给初楹拨了视频电话,她按下接通。
“初楹楹,你明天又去北城啊?给我带几只烤鸭,我要店里打包的,那个最出名的,什么福。”
初楹凶他,“我把你放烤箱里烤。”
孟祈安向身旁的沈南溪告状,“老婆,你看看初楹楹,她凶我。”
江瑾初听得一愣一愣的,孟警官一个阳刚男人,在老婆回来之后,大变样,和沈思远一样会卖惨。
他点评,有点茶。
“矫情,你受着。”沈南溪叮嘱初楹,“现在天气热,做好防晒工作,不要中暑了。”
“略略略”,初楹光明正大地嘲笑孟祈安。
随后说:“南溪姐,我知道的,你和我哥婚礼时间定了吗?”
沈南溪一边安慰旁边的‘小狗’,一边回答初楹,“定好了,十一举行集体婚礼。”
初楹:“和你们很相称。”
沈南溪:“你和江瑾初的呢?”
初楹:“明年春天,婚纱还在定制,赶不及今年,妈也不想赶得太急,反正等了这么久了。”
沈南溪:“多隆重的婚纱啊,时间要这么久。”
“私人手工缝制,上面的花瓣复杂。”初楹开玩笑说:“咱也不是霸总,大手挥不了一点,店家那边给咱加不了急。”
趁孟祈安去洗澡,沈南溪透露,“你哥去结扎了。”
初楹大吃一惊,很快接受,“是我哥能做出来的事,阿姨难产的事对他阴影挺大的,慢慢来吧,也许哪天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就想通了。”
沈南溪叹息,“希望吧,我身边也没有小孩让他看到,只能寄托在时间了,我挺喜欢小孩的。”
初楹狂摆手,“你别看我,我暂时没有生孩子的想法。”
沈南溪:“你自己都是孩子,我还要劝你晚点要孩子呢。”
“南溪姐,离开你,谁还把我当小孩。”初楹说着说着,唱了出来。
“贫嘴,明天赶车,早点睡吧。”
挂断电话,江瑾初停下手里的工作,问:“婚纱我想办法。”
初楹摇摇头,“不用,明年春天很快的。”
她不想他再去麻烦程方林了,他心里枷锁很重,原本老死不相往来,因为她,一再和程方林接触。
“我说真的,今年我很忙,现在要参加比赛,下半年各类总结,记者的kpi不能丢,我得补齐,完全没得空。”
江瑾初:“好,按照原计划。”
婚礼选在春夏之际最合适,他准备的盛大且独一无二的婚礼。
——
翌日,初楹从被窝里爬出来,在卫生间里她很想骂生理期。
昨晚还有一点点,今天早上完全没有了,但是距离高铁开车剩下不足一个半小时,根本来不及。
最后所有的愤怒发泄给小笼包,用力咬下去,在嘴巴里嚼啊嚼。
小笼包:无妄之灾。
像第一次一样,江瑾初反复叮嘱,“我装了常备药在你的包里,上面有功效和用药指南。”
“薄开衫我放在外
面的袋子里,在高铁和空调房里穿。”
“充电宝充满了电。”
“我都记得。”初楹踮起脚,亲下他的唇,依依不舍,“我走了,老公。”
这一分别就是一周。
江瑾初捏住她的下巴,径自吻上去。
不知道吻了多久,初楹推开江瑾初,看到玄关的时钟,“再不走来不及了。”
江瑾初送她去高铁站,“老婆,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现在的江瑾初,比她肉麻多了,她是嘴炮王者,他是行动力王者。
本来分别挺难过了,看到江瑾初和她挥手,初楹更难受。
好像回到了初中,放假前夕的心态。
开心和难过反复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