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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初揉揉她的脑袋,“害怕你哭。”

  一不如她的意,她就抿起嘴唇,眼眶立刻蓄满眼泪。

  他当时不懂,怎么说哭就哭。

  初楹调侃他,“原来江检那么早就被我拿捏了啊。”

  江瑾初在衣柜里找睡衣,颔首道,“是啊,冥冥之中的安排。”

  初楹问:“所以你才去相亲的吗?”

  江瑾初颔首,“是的,想讨回我的气球和糖果。”

  “还给你。”初楹从口袋里摸到一颗橘子糖,剥开外面的包装,塞进江瑾初的嘴巴里,嫣然笑道:“甜吗?”

  江瑾初一本正经地说:“会长蛀牙。”

  非常江瑾初的回答,初楹摇头叹息,“你没救了,我喂你吃糖,你说会长蛀牙,一点都不浪漫。”

  江瑾初认真道:“因为拔牙痛。”

  “安静了。”初楹拽住江瑾初的衣领,往下压,贴住他的唇,警告他,“不准吐出来。”

  江瑾初就没想过吐出来,“还和小时候一样。”

  一言不合就耍无赖。

  “一起洗。”

  江瑾初揽住初楹的腰,带进怀里,黑眸如黑曜石般深沉。

  初楹的心跳漏了一拍,注意到他手里拿的是两个人的睡衣,看来早有预谋,“大哥哥,这是要我还债啊,吃你几颗糖,玩了几个气球而已,就要以身相许啊。”

  江瑾初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鼻息相融,“是,欠了这么多年,利滚利,产生了不少滞纳金。”

  初楹避开他的眼神,“黑心老板。”

  “我拒绝,还要去举报你。”

  她挣扎离开江瑾初的怀抱,犹如蚍蜉撼树。

  江瑾初打横抱起她,初楹在他胸口叫唤,“你来绑架啊。”

  “对呀,软的不行,得来硬的。”

  初楹调戏江瑾初,“哪个更硬?”

  她的手顺带胡作非为,听到男人的喉咙发出‘嘶’的一声,额角的青筋凸起。

  过了一小会,江瑾初仍没有回答她,初楹弹下他的耳朵,“江检,你怎么不说话了?哪个更硬啊?”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江瑾初似在控制,“你觉得呢?”

  初楹“啧啧啧”两声,佯装可惜,“反正不是这里。”

  江瑾初:“是吗?”

  说话间,颀长阴影落下,初楹被挤到浴缸角落。

  事实证明,不能激怒男人,他有无数方法惩罚人。

  初楹沾到枕头,即刻睡着。

  ——

  过了周末,便到了初楹去北城比赛的日子,她下班开始收拾东西。

  她很兴奋,嘴里哼着歌曲,“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大风大雨也不怕。”*

  “卖汤圆,卖汤圆,小二哥的汤圆是圆又圆。”*

  听着欢快的歌声,江瑾初心里五味杂陈,面上不显,“东西都装齐了吗?”

  垂下视线看她整理箱子,偶尔皱眉,不知道带哪件衣服。

  初楹一心收拾行李,眉眼带笑,“还没,我对着清单整理。”

  突然,江瑾初从后面抱紧她,双臂环住她的腰肢,下巴垫在肩膀上。

  良久不说话,

  “怎么?舍不得我吗?”

  初楹随口一问,没抱什么希望,直白的问题不亚于将他完全剖开。

  安静片刻后,江瑾初回答了一个字,“是。”

  “你呢?”男人问道。

  初楹的心里一软,“我也舍不得你、初一和初十。”话顿了一下,补充了后面的猫。

  江瑾初松开她,表情恢复正常,“没看出来。”

  敷衍式的安慰话语、上扬的唇角、欢快的肢体,无一不诉说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初楹吐了吐舌头,“被拆穿了,主要是我期待比赛很久了。”

  江瑾初叮嘱她,“遇到什么事都要和我说,不要报喜不报忧,不要委屈自己,尤其是吃饭,不要舍不得花钱。”

  难得听到江瑾初说这么多话,初楹哑然失笑,“我是去比赛,不是去打架,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了。”

  江瑾初继续嘱托,“证件放在随身携带的包里,充电宝充满电,数据线不要忘记。”

  初楹揶揄他,“这么操心,把我当女儿养啊。”

  江瑾初坚定地说:“老婆非常非常重要。”

  他用了两个非常,初楹回身抱住江瑾初,鼻头微酸,“好,江瑾初我很开心。”

  江瑾初摸摸她的后脑勺,“我知道。”

  他理解的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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