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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她做过坏事,当过恶毒女配,结局是被扔进乱葬岗里。

  她也做过好事,是天真无邪的白莲花,纵然被世界虐待,也会大公无私为了拯救世界牺牲了自己。

  她想,凭什么呢?

  她为什么要拯救世界?

  极端的圣母不就是脑残吗?

  当然更多的,她通常都是那个无脑追随在男主身后的炮灰女配,为他提供向上帮助的工具,在对方登顶之后功名身退,甘之如饴。

  宋初雪有一百句脏话要说,所以她觉醒了自我意识。

  她觉得不公,也愤世嫉俗,嫉恨主角们,妒火中烧。

  就算让她作为主角,享受主角光环的活一次,一次也好。

  这是她曾经的执念,后来也都飞灰湮灭了,当个人类也挺好的。

  愤怒着、不平着,宋初雪归于了平静,也咸鱼躺平了,她本也没什么多大的志向,活好自己的、过好自己的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粘稠的梦境纠缠着她,她迷蒙的睁眼,好像没睁开,唇上一重一轻的,牙关被撬开,柔软猩红的舌尖勾动她的,贪婪一般吮吸她的味道。

  是梦?还是现实?

  湿热的触觉从唇瓣蔓延至下颌,之后是脖颈。

  宋初雪再次陷入睡眠,脚趾温热的凉意,像极了从前某本乡村漫里她养的大黄狗,也会趁她睡着之后舔她的脚丫子。

  好痒,湿滑、贪婪又急促的疯狂。

  第26章 庶子的上位“这种时候也要牵手吗?”……

  静谧的下午,操场的体育课也无法打扰到后花园隐匿在竹林之后的公寓群里的尖叫声。

  几人忙推门进去,只见宋初雪捧着镜子面容呆滞,嘴唇微肿,“我中午吃的饭有毒。”

  佣人吓得面色苍白,“宋、宋小姐…您、你还体弱!”

  门口立着的佣人火速蹿出去,“我去叫医生!!”

  “萧斯礼呢!!”宋初雪吓得四神无主。

  “少爷在二楼忙着,应该马上——啊下来了下来了!”佣人紧张的上前,“宋小姐,您试着感受一下身体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尽力平复,宋初雪深呼吸试着感受,却什么都没感觉出来,似乎挺正常的,于是神清难免有些茫然,“没有,只有嘴巴感觉肿肿的、麻麻的,很不舒服…”

  说着,在门口看见了萧斯礼的身影,他大抵是还在忙着,戴着一副护目的平光眼镜,听后面的佣人说完情况将目光投了过来。

  宋初雪想嘟嘴,嘴巴一个痒痒刺,弄的她‘嘶’了一声抬手遮掩唇瓣。

  “是不是过敏了呀?食堂的菜不好。”她小小的怨念。

  瞧这样子,是准备把锅扔给萧斯礼。

  萧斯礼的目光落在宋初雪的嘴唇上,透着些许的忧色,“我叫人去查一下食堂,一会儿医生赶过来测一下过敏原也好,省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他靠近,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宋初雪的手,“我看看。”眉眼浸出些许认真。

  “嗯。”宋初雪本来感觉良好,除了最开始的惊悚但也就只有短暂的有一两分钟罢了,这会儿触及萧斯礼认真又担忧的温柔,倒是真的弥漫出几分莫名的委屈,下意识把下巴稍微抬起,低声说:“你看嘛。”

  佣人原还焦急,听见宋小姐柔弱却扯着少爷的袖口软软的撒娇,心都要化了,尤其是少爷的动作放的愈发柔和,生怕弄坏这一颗透雪珍珠。

  佣人不自觉的就翘起唇角,反

  应过来悄悄抹了一下嘴角,正经的垂头。

  宋初雪的唇瓣微微泛肿,较之平时更为红一些,是很自然地草莓红。

  她的唇纹不重不深,浅浅的纹路勾人的紧,唇瓣被指腹揉捏时露出内侧的软肉,是更为偏粉的颜色。

  经由萧斯礼这个动作,贝齿也由此显露出,那是一种奶瓷色,一颗一颗平整挨着,好像老实的贝壳,上牙旁有一颗牙齿长得不老实,没有生长成虎牙,却也不平整。

  如果她大笑,这颗牙一定璀璨。

  可惜了,宋初雪素日里笑不漏齿,温婉美丽,总是柔和善良的形象多一些。

  可她此刻的眼神灵动多变,根本不老实,透彻的眼珠动来动去,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如同一把扇子。明明跟萧斯礼的手背挨得很远,却在某一刻让他产生了错觉。

  ——他觉得自己的手背很痒,像被什么柔软的羽毛扫过。

  “是什么感觉?痛?”萧斯礼的视线缓慢地停留在宋初雪的唇瓣上。

  他的声音放轻了许多许多,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缠绵轻柔,可他的视线分明清明又端正,并无暧昧。

  宋初雪觉得怪怪的,“也不痛。”

  “就是涨涨的,麻麻的…有点不舒服。”

  萧斯礼单膝跪地半蹲在宋初雪面前,他矮她高,他抬起头,“借着光来看的话,好像并没有什么伤口,也不存在病变。”他若有所思,“这么看来,的确最大可能就是入口的食物了。”

  ……人家这么认真,宋初雪根本不好意思把他往别的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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