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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这反复的刺激,甄华漪按住了他的手,喘。息说道:“好了。”

  李重焌没有异议:“好。”

  他的目光淡淡落下,甄华漪顺着他的放下一看,发现他的手指被她按住陷入了,好似是她在冒犯这位冷淡的君子。

  甄华漪慌忙松了手。

  她面上带着热意,强行一本正经,她正要再度请李重焌出去,他却忽然俯下身来。

  甄华漪

  猝不及防被抱出了水面。

  滴滴答答,水珠急促溅起,她湿漉漉地被抱进他的怀里,他的青衣被浸出一片湿衣。

  甄华漪羞愤欲死,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害怕被他看去,只能瑟缩着钻进他的怀里。

  他在向床榻那边走去,甄华漪不知他要做什么,只闭着眼睛破罐子破摔地想,随便做什么都好,只要赶紧把她放下,好让她有一块布可以遮身。

  但李重焌却停了下来,他问道:“你昨夜为何要那般?”

  她感到脊背上有微冷的空气拂过,与此同时,更为明晰的是他毫无阻隔握住她腰肢的手掌。

  本以为已经窘迫到底了,没想到李重焌总有办法让她更窘迫,她装傻问到:“什么?”

  李重焌慢悠悠道:“你忘了?昨夜,你向我求。欢。”

  甄华漪的脸涨红一片,她声音又细又颤:“你记错了。”

  “没有记错,你昨夜的确……”

  甄华漪慌忙去捂住他的嘴:“不要、不要说了。”

  “那告诉我,为何?”

  甄华漪被他逼得眼圈发红,含含糊糊地说道:“因我昨夜喝了王大娘子送来的酒。”

  “是吗?”

  李重焌简简单单吐出了两个字,但甄华漪莫名听出,她的回答没有让他感到满意。

  他像是在审问她:“若昨夜是皇兄在你身边,你会寻他?”

  她的腰肢被紧紧勒住,还有越来越紧的趋向,甄华漪有种危险的直觉,她忙摇了摇头。

  他继续问道:“那又是为何?”

  为何,为何,哪里来这么多为何!

  她未着寸缕,可怜兮兮地挂在他的身上,被他逼问,仿佛她若回答不出令他满意的答案,他就一直不许她穿衣裳。

  甄华漪相信,他做得出来。

  甄华漪觉得,她从未有过如此窘迫的时候,李重焌他简直就不是人。

  李重焌欺负她弱小,欺负她无助,欺负她无依无靠,她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呜咽起来。

  李重焌心如磐石:“哭泣是无用的,你必须要回答。”

  甄华漪一时激愤,抽噎着说道:“我喜欢你,不行吗?”

  话说出了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猛然间天旋地转,甄华漪被推到了床榻上,她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撷住下巴,重重地吻住。

  他凶恶又蛮横,与方才的冷淡正经判若两人。

  舌头抵进微张的朱唇,沸热的气息铺天盖地,甄华漪感到舌根都被吮得发痛,想要推开,却被他强硬地按住了后脑。

  她听见他激动剧烈的喘。息,她突然放弃了挣扎,一颗怦怦直跳的心变得又软又涨。

  他充满攻略性,她感觉正在被一只兽类吞吃,几乎招架不住,快要昏厥过去。

  李重焌忽然放开了她。

  她濡湿嫣红的唇瓣边上勾起细细的银线,她看到了,羞得无地自容,李重焌却盯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将她唇边的水渍亲吻干净。

  甄华漪想要往后退,李重焌声音喑哑道:“亲我。”

  她紧紧闭上眼睛,唇中又被塞满,她试探着照他说的那样去做,轻轻裹住了他的舌。

  他反应剧烈,失控地撞了一下。

  甄华漪忽然意识到,从他冷淡逼问她的时候,他就已有金石之坚。

  甄华漪僵着身子,努力忽略腰旁。

  李重焌明明昨夜拒绝了她,今日为何又这般激动。

  她装作不知道,在呼吸的间隙,躲开了李重焌的亲吻,李重焌并不恼,在她腰间磨了两下,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甄华漪脸颊腾地红了。

  不要脸!

  李重焌忽地握住了她的手,在她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拉着她的手。

  甄华漪明白过来,挣扎着缩回了手。

  李重焌在她耳边说道:“我昨夜洗了三回冷水澡。”

  甄华漪莫名听出了些委屈。

  她想,他自找的。昨夜她都那样主动,他却要坐怀不乱。

  昨夜的羞耻略有褪去,他原来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冷淡。

  在她晃神的时候,他已经带着她的手摸上他的腰身。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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