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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姜美丽还为了不让晚心亭看穿她的小心思,要求和晚心亭勾着小拇指拉勾不许去搜索扣是什么意思,借着这机会,装可爱妹妹在晚心亭身上吃尽豆腐。

  系统扶着它的代码额头,叹惋这恋综世界要素齐全了。

  姜美丽没回答,晚心亭又掐着姜誉之双颊晃着他脑袋问了一遍,“不愿意陪我吗?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

  吃了她的豆腐,总是要还的。

  恐怖电影是晚心亭约会计划的一项,晚心亭记得姜誉之一开始接通电话,就表明对恐怖电影的抵触,怕什么肯定要来什么,才能发现患者内心掩藏的创口。

  诸如有些人怕蜘蛛怕到晕厥大叫的地步,追溯到儿时记忆里某次蜘蛛爬到身上引发了他的惊吓,但实际上不是蜘蛛本身引发惊吓,而是父母强行避免儿童对虫类的恐惧,将虫类扔在了小孩身上,威逼儿童学会面对困境而成长。

  恐怖电影里肯定投射出了姜誉之无法面对的想象性符号。

  姜誉之醒来,看见他自己上身几乎“不着片缕”搂着晚心亭的腰。

  而女人在镜前只穿了一片抹胸,后背大片冰冷的肌肤毫无缝隙地贴住他的胸膛,肌肤相触,他的掌心还掐住女人的腰,下巴还摩擦在她的掌心上,他来不及意识到自己脖颈上挂着的链条是什么,穿的是什么着装,整个人就被兜头淋下的岩浆灼烙死了。

  姜誉之哑然了片刻,血烧到眉心,薄唇干涸到起皮,抖着唇,抖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晚心亭收回手指,淡然问:“这次又换谁了?姜誉之,是你吗?”

  姜誉之倒退好几步,像被逼到无路可逃的流浪狗,慌乱地撞上了背后存放胸衣的衣架,他扭过头一看,是黑色蕾丝但薄如蝉翼接近透明的女士内衣。

  姜誉之爆炸了,感觉会死在密闭窒息的地方。

  “我、我、我……”

  “你、你、你,你什么?”晚心亭笑问。

  “对不起!”姜誉之紧张到手臂贴着双腿,板直地鞠了一躬,膝盖一弯,正要朝晚心亭行大礼跪下,磕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闯进,不对,我不是闯进来。我……”

  晚心亭捞起沙发上姜誉之的白T,摔在男人脸上盖住,“别说了,先穿上吧。”-

  姜誉之躲在私密更衣间内,久久没有出来,晚心亭自行在更衣间外围换好衣物,她坐在沙发上刷了会儿手机,姜誉之还是没有换好衣服出来。

  男人换衣服好慢,磨磨蹭蹭,做事不利落。

  晚心亭走近,姜誉之立即慌张道:“别进来,我、我马上换来了。晚小姐,请你等一下。”

  晚心亭解释过了,姜誉之便知道是她带姜美丽来内衣店。但姜誉之以为是姜美丽刁蛮地缠住晚心亭,答应她想光明正大试女装的要求,带她去内衣店闲逛。

  姜誉之再次和复杂的胸链、胸衣链子、腰链纠结了几分钟,还是没能将他的身躯从链条中理出来,并且绕得越来越繁琐,把他自己缠得更紧,胸口下围都勒出了红痕。

  “摄像问我们了。”

  “姜誉之,到底还有多久?你这样在贵宾室耽搁,别人会误会我们在贵宾室做/爱。”

  姜誉之刚要向晚心亭求助,就听见女人不算得体的言论,不久前消散的红晕又胀满他的脸,喉咙被口水呛住,他扶着墙面咳嗽了好几声,才将惊窒的气息从胸腔排出。

  姜誉之捏着帷幔,探出一颗脑袋,乌黑闪亮的小狗眼眨了眨,小心翼翼地请求:“对不起。晚小姐,久等了。你可不可以进来帮帮我?”

  晚心亭点头,迈步走进更衣间。

  姜誉之夹着腿,让晚心亭帮他取下了胸链,姜誉之以为晚心亭会怪罪他,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知道自己独立完不成取下胸链,就应当及时寻求合作和帮助,不要耽搁其他人的行程。

  但晚心亭一句话都没有说,她耐心地帮姜誉之梳理着缠绕到打结的碎钻细链。她梳理乱糟糟的链条,每一步都井井有条,给了姜誉之极大的安心。姜誉之只需要按照她说的去做,也不用思考过多。

  “抬手。”

  姜誉之乖乖抬高手。

  “面对着我。”

  姜誉之转身,他丝毫不敢看晚心亭一眼,转身的瞬间,视线就粘黏进地板。

  “低头。”姜誉之低头。

  晚心亭垫了下脚尖,尝试勾着细链绕开男人的头。

  “再低一点。你太高了。”

  姜誉之只好撑着膝盖,蹲下身,他偷瞄了一眼女人,又红着脸低头。

  晚心亭很香,姜誉之却不敢嗅闻,他的脑袋靠女人的胸脯过近,如果去闻那种人体烹出的温香,则是从女人胸口的热源萌发的。

  一想到和女人身体亲密到无间隙的香气会被他的鼻腔捕获,进入他的口腔,喉管,食道,再和他的血液融为一体,化作神经反应,姜誉之的脊柱爬起一股股电击似的酥麻,胀痛的他太不礼貌了。

  姜誉之没敢说一句话,嗓子发紧到涩痛。

  “好了。”

  两个字,仿若被神明解救,姜誉之如释重负,倏地,他宽厚的手掌握住晚心亭的肩头,带着她转身,大掌再一推,将拿着胸链的晚心亭推出帷幔外。

  “请再等我一下,晚……”姜誉之低哑着干渴的嗓子恳求,但他又后悔了,“不,晚小姐,你还是出去等我吧。我一会儿就来,真的,这次不会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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