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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厮反应过来后立马上前阻止,结果一堆人连那壮汉的衣角都碰不到,就传来凄厉的惨叫声,求饶声。
这一幕给人的震撼太大了,以至于他们再看方嬷嬷,哪儿有最初的慈眉善目。
柳儿拿着五十两银子千恩万谢下去帮父亲布置葬礼后,先前一言不发的玉荷冷漠的垂下眼睑,“我不需要丫鬟。”
收到的东西越多,到时候抽身离开要舍的越多。
方嬷嬷撩起轿帘,示意她上轿,“夫人现在是觉得不需要,到时候等夫人肚子显怀后如何不需要个丫鬟伺候,与其等孕显时在安排,倒不如提前安排,爷也不是那种连夫人怀孕后都舍不得多请几个丫鬟伺候的人。”
“现如今夫人要做的就是调养好身体尽快为爷诞下一子,而不是纠结身边是否多个人伺候,有些福该享就得享,而不是没苦硬吃。学那等自诩清高不俗,却追名逐利之辈。”方嬷嬷连枪带棒的一句话,令玉荷的脸色刹那间变白,呼吸急促难以喘息。
也是,她只是一个典借的物件,如何能对主人家的命令指手画脚。
对方给的她只能接受,无论是恩赐还是羞辱。谁让她只是一个被丈夫用一万两银子卖给他的女人,
原先的谢府是在崔家隔壁,但自此那日后便搬到了非富即贵的城东,同县令一家相邻而居。
浑浑噩噩中回到谢府的玉荷远远地瞧见立在檐下的男人。
疏疏竹影,难拓君子三分风骨。
可就是这样一副令人挑不出半分瑕疵,称得上琢玉公子的皮相,内里藏的皆是道貌岸然。
指腹下意识摩挲的谢钧随意扫向她,言语清浅得似话家常,“我听说你去崔家了,是舍不得你那个窝囊废一样的丈夫吗。”
指甲往里蜷缩掐进掌心的玉荷唇角泛起一抹
讥讽:“谢公子,我们只是交易的关系,难道你连不是自己的物品去留归宿也那么在意吗。”
“你也说了,既是物品,就应该有做好一个物品的本分。”谢钧高大挺拔的身影逼近她,遮住了她前头的日光,也拢住了在他面前显得过于娇小的自己。
“看来夫人是休息好了。”谢钧被她口中的交易给气笑了,果真她并没有外表所表现出来的温柔,反倒是倔强,带刺的。
而这不正是他一开始看上她的理由吗。
想要摧毁她的清高,打断她的傲骨,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哭泣得溃不成军,又如午夜芍药独自绽放。
闻言,面上血色尽失的玉荷想到那晚上毫不节制的男人,竟是拔腿就要往后跑。
要是再来一次,她一定会死在床上的。
她不要,绝对不要。
她正要逃离,谢钧已是长臂一搂勾入怀中,冰冷的唇贴上女人圆润小巧的耳边,“我倒是不知崔夫人癖好如此特殊,喜欢以天为床以地为被。”
腰肢被禁锢住的玉荷脸色煞白,单薄的身体止不住轻颤,“我没有,还有你放开我。”
“你要是继续挣扎,我很难保证不会引得其她丫鬟婆子过来围观。”谢钧弯下腰,以齿咬开她的外衫,露出她的素色中衣,微凉的吻落在她脖间小痣上,“到时候我可不敢保证,会引入旁人目睹夫人玉梯横成之态。”
男人生得面如冠玉,潇潇月下影,偏生说出口的话粗俗不堪得连路边乞儿还要不耻。
抗拒着男人亲吻的玉荷身体虽僵硬却不敢推开,唯有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丝声响,生怕会引来其她人。
虽只接触过短暂的几回,玉荷已然摸出了这个男人的性格。
高高在上得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从他的谈吐举止中能看出他有着绝对的权势地位支撑着他的傲慢,狂妄。
如今唯一能支撑着她的,唯有尽快怀上他的孩子,等孩子落地后一切就都结束了。
男人虽说着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依旧将人抱进了屋内。
很快,屋内就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声安抚,泣声连连。
直到此时,玉荷还坚信着只要怀上后,一切都能回归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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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生在玉荷走后就后悔了,可是他这一次拼命扇打自己的脸都没有换来她的原谅。
细数这些天,他都干了什么蠢事啊!
余光看见地上撕碎的和离书,一又脚一脚的把它们踩成稀巴烂好销毁过它们的存在。
他突然想到了钱,没错,钱。
只要他能赚到钱,赚到好多好多的钱,玉娘肯定会回来。
现在的一切都会回归到原地。
对,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因力竭不堪花折的玉荷醒来后,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辆行驶的马车中,马车虽在行驶中却感觉不到一丝颠簸,唯有窗外飞驰过的景色告诉她,先前经过了哪一处。
身体的酸软虽在方嬷嬷熟练的按摩中回了血色,只是人依旧蔫蔫得没有多少力气。
即便共乘一车,醒来后的玉荷仍选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和他单纯处在一个空间里,都会令她感到难以言喻的恶心,并盼求着能尽快到目的地。
突然间,行驶的马车猛地停下,本就身形不稳的玉荷踉跄就要往前摔去撞到桌角时。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