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

你时,里面似一汪满得要往外溢出的绵绵深情。

  谢钧长臂一伸将人扯进怀里,炽热的掌心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来回抚摸,暗哑的嗓音中蕴含着危险,“你应该清楚,我是个男人。”

  取出一颗夜明珠置于一侧用来照明的谢钧先是去净了手,后用指尖挖出一大坨清凉的药膏涂抹在红肿破皮的腿根处,“可能会有些凉,你忍一下。”

  女人的皮肤极好,何况是从未见过阳光的皮肤更细腻得如上好的丝绸,令人触之爱不释手。

  虽是上药,可上药的过程并不好受,连那指尖总会在不经意中碰到敏感之处。

  两只手攥得身下锦衾发皱,朱唇咬得一片狼藉的玉荷才克制住将腿收回的冲动,可在感觉到男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和幽暗的眸光时,仍是心尖发颤,生怕他真的会毫不顾忌她身上的伤。

  好在男人只是帮她上了药,并没有禽兽到那种地步。

  上好药的谢钧起身到三角架上的双鱼荷莲铜盆中净手,修长的手指浸入凉水中,泛着玉石冷质:“有什么想吃的让方嬷嬷拿给你,或是吩咐下人出去买。”

  面红耳赤的玉荷迅速扯过薄衾盖住下半身,“你要出去吗?”

  扯过锦帕净手的谢钧意外的望向她,眼神里有着连自己都没注意的温柔,“舍不得?”

  强忍着羞耻的玉荷小幅度点头。

  她的承认让男人心情极好,暗哑的眸色都不自觉泛起缱绻,“我会早点回来的。”

  早点回来,玉荷巴不得他死在外面,最好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但她面上展现的只有柔软的顺从。

  任谁来看,都只觉得她是一个倾慕男人的小娘子。

  确定他离开后,顾不上刚上完药的玉荷穿上裤子后,唤了方嬷嬷进来,含笑盈盈,“我想喝嬷嬷上次做的蟹黄包了,要是配上一碗打卤面想来最是爽口不过。”

  那么多天,方嬷嬷终于听到她有想吃的东西,认为她是想开了,自是喜笑颜开的下去准备。

  她就说吗,待这小娘子知道了大人的好,哪儿还会同前面那样寻死觅活的整日哭丧着脸。何况还有那么个不堪的前夫做对比,但凡不是眼瞎脑子有病的人都会选择自家才望高雅,芝兰玉树的大人。

  柳儿见玉夫人有了胃口,自是高兴的,要她说,玉夫人就是太瘦了,得要多吃点才好。

  柳儿又偷偷地瞥了玉夫人一眼,脸颊微微泛红,夫人身材好,难怪老爷对夫人爱不释手。

  用帕子将前面被谢钧碰过的地方都擦得通红的玉荷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扶我出去走走。”

  双手交搓的柳儿犹豫的咬唇,“可是老爷说了,今晚上得让玉夫人好好休息,不要出去。”

  “只是出去走走,爷又没有说过不能出去。”垂下头的玉荷眼里透着丝落寞,“我这几天一直坐马车,都许久没有下地走走了。”

  柳儿一想,也对,反正只是在院里走走,

  他们并非是在客栈落脚,而是住进了早就准备好的院落。

  院子为二进二出,三步一景,五步一画,百花争奇斗艳,高木郁葱成林。

  玉荷进来时就已经不动声色的观察过周边地形,待来到花园中,哎呦一声不舒服的捂着肚子,脸色惨白,“我好像吃坏了东西,这里哪里有茅房。”

  落在后面的仆妇满脸担忧,“后院就有一个,不过那个茅房是下人用的,玉夫人还是回院里解手比较好。”

  从她话中提取到几个关键点的玉荷捂着肚子疼得冷汗涔涔,隐有不耐,“茅房在哪里,还不快带本夫人过去。”

  “可是………”

  “从这里回去还要一段距离,难不成你想要看见主子出丑不成。”

  茅房建在后院某处偏僻的角落,不远处是个能出去的小门,要是从小门出去和走投无路没有两样。

  从墙上翻过去,谁能确保院外没有巡逻的人。

  用帕子捂住口鼻的玉荷忍着恶臭,目露嫌恶,“柳儿,你去帮我拿点手纸过来。”

  “老爷说了要让婢子寸步不离跟着夫人的。”柳儿也没想到这里会那么的臭,这种地方怎么能让玉夫人进来,“玉夫人,要不我们还是回院里解手吧,或者让奴婢拿个亵器过来。”

  “难不成你想让家主子用手擦不成,还不快去拿。”

  柳儿闻到从空气里飘来的恶臭,确信夫人是真的在拉肚子,也不敢耽误的马上去找人拿草纸,到时候还得要准备热水给夫人沐浴才行。

  听到茅房外的脚步声逐渐走远后,用帕子捂着口鼻的玉荷才停下用棍子搅拌着秽物的手,将棍子往旁边一扔,探出头来,见还有两个婆子守着自己。

  横眉冷竖的指着其中一个,“你去给我拿熏香的炉子过来,这里太臭了。快去,否则到时候等爷回来了,我定然要向他告状。”

  婆子想着还有一个人守着,应该没事的快步离开。

  仅剩下的婆子闻着从茅房里飘来的气味,捂着鼻子背对着茅房,恨不得能离得远一些才好,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有脚步声朝她靠近。

  玉荷确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后,攥紧前面捡到的石头,快准稳的砸向婆子的太阳穴将人敲晕,又迅速将人拉进茅房里。

  守门的小厮正困得打哈欠时,忽然被空气中传来的屎味给熏清醒了。

  茅房是炸了吗,怎么那么的臭。

&e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