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80

像好几家店铺,走的双腿有些酸痛,此时已是累到了极点,将睡未睡的。

  叶胥收紧的胳膊,让他清醒了些许,他在黑暗中微微睁开了眼,声音中不自觉的带些撒娇的味道,疑惑的开口:“怎么还不睡啊?”

  正犹豫不决的叶胥突然听到陶青的声音还被吓了一跳:“青儿怎的还没睡啊!”

  “本来是睡着了的,你搂的太紧了,我有些喘不来气,就醒了。”

  叶胥听到原来是自己的原因,一时间有些羞愧,声音带着些许歉意:“是我不对,把你弄醒了,你睡吧。”说完还轻轻的拍拍陶青的后背,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的哄着陶青入睡。

  陶青闭眼片刻,努力的想让自己入睡,却发现自己好像睡不着了,见叶胥的手还拍这他,以为叶胥睡不着,关心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陶青每日同叶胥睡一张床,平时他们入睡的时间都是差不多的,可今日他都快睡着了,还被叶胥收紧的手臂吵醒了,着实有些异常。

  叶胥不知陶青是怎么知道自己有心事。

  被人说中了心思,叶胥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但又想这确实是一个坦白的好时机。

  正思索着措辞,想着自己如何开口才显得自己更加自然。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觉得陶青的手抚在了自己的脸上。

  一股温热从脸上传到了叶胥的心底,叶胥还是开口问道:“我今日下课回来,发现你好像在藏些什么。”

  叶胥觉得喉咙有些干:“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那时我见你神色有些慌张,不由得有些担心你。”

  陶青还以为叶胥的心事是什么呢,原来是这!

  “我前几日见这京城的男子,身上都系有荷包,便想着也给你绣一个。”陶青有些害羞的往叶胥的怀里钻了钻。

  闷闷的开口道:“我的手工活并不好,明明想是绣的是鸳鸯,可看起来鸭子不像鸭子,鸡不像鸡的,最后绣出个六不像。实在是不能拿得出手。”

  “我怕你开口笑我,便藏了起来。谁知你竟是为这睡不着。”

  叶胥想原来是这回事,他还以为是什么呢,见陶青好像真的被打击到了,赶紧夸奖道:“青儿这可是冤枉我了,我何时笑话过你,无论你绣什么我都喜欢。”

  陶青听叶胥这样说,埋在叶胥怀中的脑袋抬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可我绣的是真的丑。”

  叶胥揉了揉陶青毛茸茸的脑袋,说道:“有这个心就很不错,你能想着给我绣荷包我已很是感动,又怎会嫌弃呢?”

  陶青见叶胥一脸信誓旦旦的模样,姑且相信了他。

  叶胥见事情已经说开了,悬在他心口的那颗石头也落了地,低头亲了亲陶青的小脸,柔声说道:“睡吧!也不早了。”

  陶青环着叶胥的腰,鼻间还是熟悉的味道,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叶胥听着耳边平缓的呼吸声,慢慢的也睡着了。

  一个月后,陶青家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马车上还有一赶车小厮,之后那小厮下车敲门。

  在家无所事事,看些杂记的陶青听到敲门声后,心中有些疑惑:他们在这没有什么相识的人,谁又会来敲他们家的门?

  虽然心中很是好奇,陶青依旧去开了门,打开门后,才发现原来是熟人。

  陶青见卢父站在门口,赶忙招呼卢父进来喝杯茶歇歇腿脚,总不能让长辈一直站在门外。

  “伯父,您先进来喝些茶,歇歇脚吧!”

  卢父并没有应陶青的话,而是从怀中掏出三封信交给陶青:“这是他们托带给你的,茶我就不喝了,我来京师还有事,赶时间,我先走了,你也赶紧进去吧,外面风大。”说完卢父就离开了。

  原来夫夫二人在找到房子后安定下来的第一时间便给家里写了平安信,说他们在竟是赁了间房子,叶胥已在川安书院就读,又说他们二人在京城一切安好,让叶父叶姆切勿太过关怀。

  叶家夫夫二人收到来信时,很是激动,当即找到了卢栖的父亲,请求卢父去京城捎带上这封家书。

  因叶胥家卖的东西味道着实不错,店铺中一般不缺客人。若是放了学,卢栖总喜欢去吃一口,二老知晓卢栖和叶胥的关系,每次卢栖来吃,总会暗地里给他优惠些。

  一来二往的,卢栖同叶父叶姆也熟悉了起来,卢栖这个人嘴比较大,什么都喜欢说。

  又一次去叶家的店铺吃饭时,恰巧见二老收到叶胥写的信,卢栖比叶父叶姆还要激动。

  当即表示,他给二老念信的内容,叶家夫夫对这个性情坦率的小伙子很是喜欢,也就随他去了。

  知道叶胥在京师一切安好后,卢栖很感动,当即表示要给叶胥回信,并告诉叶父叶姆卢父将要去京城发展。

  到时让卢父帮他们送信。其实是卢父见叶胥已经进京赶考了,想着可能不久后卢栖也会去京师,到时候,若是自己在,卢栖若是遇上个什么事情,自己还能帮衬一下。

  这样想着,卢父便打算先去京城探探水。

  收到信的不只是叶父叶姆,卢栖和赵夫子同时也收到了叶胥的来信。

  卢栖是在读完信回到家中时,守门的小厮告诉他,有封来自京城的信写给他,卢栖当时激动的不知东西,双手颤抖的接过了那封信,他就说叶胥不会忘记他这个兄弟。

  叶胥给卢栖写的信无非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