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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而有所不为的意思是:”这是叶胥头一次听川安书院的夫子讲课, 他听的格外认真。

  果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之前只听别人说川安书院的夫子是如何的好,听过之后才发觉:不愧是身兼两职的大家。

  讲的内容深入浅出,浅显易懂, 一句话更从古贯穿到今, 从天谈到地;叶胥听了只觉得夫子文化体系的掌握可真是宽广!实在是常人所不能及。

  夫子肚子中还当真是有些东西, 果然名副其实。认真听讲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

  直到敲钟人再次敲响了钟声, 叶胥才发现不知不觉中, 一个时辰竟已过去,他听的意犹未尽,若是再讲一个时辰也未尝不可。

  叶胥被夫子的知识储存量所折服,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样授课的夫子, 有些不太能理解的地方,他像之前那般跑去询问夫子,夫子似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勇气的学生。

  竟是这般勇敢上前问他问题,要知道不论是在国子监还是在川安书院,学生们见到他都是躲着走的。

  当然没有哪个夫子是不喜欢好学的学生,夫子当即用另一种方式给叶胥解答。

  明白之后的叶胥双手握拳,弯腰道谢:“多谢夫子为学生解惑,学生现已知晓!”

  夫子见叶胥不仅勤学好问,不怕自己,还懂得尊重师长,一时间对这个新来举人的印象好了许多。

  “回书堂吧!离袁夫子的课大概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若是迟了可不好。”

  叶胥只是听入了迷,忘记了接下来还有夫子要授课,听夫子这样说,赶忙行礼告别:“夫子,那学生先告辞了。”

  “去吧!别迟了。”

  川安书院的占地面积不小,方才叶胥忘记了时间,跟着夫子走到了他的办公处,又在那听了他讲了许久,其中耗费了不少时间。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叶胥紧赶慢赶终是赶在夫子进书堂的前进了书堂。

  经过一上午的授课,叶胥受益匪浅,也终是明白了赵夫子为何执意让他们来川安书院读书。

  且不说环境这些无关紧要的因素,单说这夫子的知识贮备量就是他之前就读的书院不能比的。

  赵夫子开的书院中,并不是所有的夫子都像赵夫子一样进士出身,有的夫子只是举人。

  而川安书院的夫子们,最低是进士出身,大多数还是大儒、大家等名动天下。

  一个上午的文课上完后,下午的课便是马术和射击课。

  学院根据每个人的体形制作了不同的骑马装,吃过饭后,有人通知叶胥和荀文林两个新生去领骑马服。

  等到了下午上课时,学子们聚在那片为马术课专门准备的空地上,学子们在各自的位置上站着,只等武术夫子授课后便大展手脚。

  叶胥和荀文林二人从未接触过马,更别提骑马了,许是有心人提前告知了武术夫子,这次夫子不像往常那般让学子们自由骑马,而是专门讲解了一下骑马的具体技巧,之后便让学子们自行骑马。

  学院中的马匹大多是性情温顺的母马,就算是未曾接触过的学生,也是可以大胆的尝试一番,叶胥和荀文林在夫子讲述技巧时,很是认真的听。

  他们现在是理论知识很丰富,可等到实践时,身体却不如人愿,简单来说就是脑子听懂了,腿脚不给力。

  夫子也知晓二人是初学者,不可能做的想平常的学子一般,他便打算亲自上手教,顺便叫来了在旁边充当蘑菇的阮瑞泽,夫子对阮瑞泽真是无奈极了。

  平日里轮到他授课时,哪个学子不是兴致高昂,也就阮瑞泽,别人在那射箭骑马,他倒好,就找个树荫在那安静的看书。这次终于能找个由头让阮瑞泽动起来了。

  “阮瑞泽。”夫子对着正在树下看书的阮瑞泽叫道。

  阮瑞泽听到声音,疑惑的看着夫子,似乎在问,为何唤他。

  “你过来,有个事情要交予你做。”为了调动阮瑞泽的积极性,还夸大其词的说道:“应当只有你能完成。”

  阮瑞泽听到夫子有事情交给自己,还对自己寄予厚望,当即合上了书,走了过来。

  教练指着荀文林对阮瑞泽说道:“这是新来的学子,对骑马不太熟悉,你来教他。”

  一时间阮瑞泽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便重了起来:“好的,夫子。”

  夫子听到阮瑞泽的回答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便放心的转身去教叶胥。

  荀文林对着阮瑞泽说道:“麻烦阮兄了!”

  “荀兄客气,我们开始吧!”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的一个下午就过去了,运动了一个下午,叶胥的大腿根和手臂根本提不起来。

  不成想原来这骑马还真是个难事。谁能想象到那些在马上策马狂背,雄姿英发的耀眼模样,私下竟是要经历这般难以诉说的伤痛。

  还有他这手臂,也不知明日还能不能提起来写字,现在都这般的酸痛,这还是他悄悄的揉了揉之后所呈现的结果。

  只期望明日堆积的乳酸不要那么多,这样,他之后几天也能少受些苦。

  走读的学子和住宿的学子不同,走读的学子下课之后就能回去,因天还亮堂,一般来说,住宿的学子们还要再上一节课。之后的时间便任由他们自由分配。

  不过上完一节课之后,天已是戌时,那时天色已晚,学子们除了洗漱上床之外,并没未有什么好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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