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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陶慧慧也万分后悔自己识人不清,那是她怎么能想到阮宜袅会是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人。

  “阮宜袅怎么会甘心当安橙的绿叶,所以她在班里散播谣言,说安橙模仿她。很快就有一堆人前仆后继地开始欺凌她,而这只是开始罢了。”

  然而这也是枉然,他们是不敢当面为难她了,但私下的勾当却也不少见,陶慧慧在学校的生活依旧很难过。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她也不敢全推到阮宜袅身上。她霸凌别人,虽然有阮宜袅的授意,但在最初她不认识阮宜袅时,她也干了不少这样的事。

  “于是她也去了安橙的绘画班,但这次不一样了,安橙太有天赋了,她的画震惊四座,老师和同学们根本看不到她。”

  在众人以为她是发疯时,她撸起了袖子,胳膊上仔细一看有好多浅白色的划痕,像是经年的刀伤,她两边的胳膊都有。

  这是陶慧慧第一次接受到来自同龄人给的难堪,她支吾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用向她求饶,我也有办法解决的。”

  “好啊,我可以原谅你。”阮宜袅擦着画笔淡淡说道,就在陶慧慧窃喜时,她话锋一转,道:“只要你跪下来向我道歉,我保证不找你的麻烦。”

  “只是因为羡慕橙橙的绘画天赋,就要下这样毒手,你不觉得你编的太夸张了吗?”安母提出质疑道,“那个年纪你们才多大,未成年,你不要把别人和你想的一样坏。”

  阮宜袅偏侧过头,清亮的眼珠盯着她,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仍旧不慌不忙收拾着画笔,道:“你如果想弄我,最好把我弄死,要不然死的会是你。”

  阮宜袅从不主动霸凌别人,但是她有很多仰慕者,不用她主动屈服别人,只要她露出一点点意思,那些人就会自动帮女神扫除碍眼的东西。

  看到她来,阮宜袅也没有什么惊讶的,只是脱了画画用的围裙,围裙上沾满了颜料。她像是懒得掩饰了一般,脸上失去了惯有的微笑,只是冷漠问道:“你来这干什么?教训还没有受够?”

  陶慧慧却打了个冷战,无他,只因为阮宜袅的神色过于阴沉了,目光更是像淬了毒的匕首一样。

  她向前走了两步,从小练舞的她肩颈舒展,像白天鹅一样,但陶慧慧却被吓得连连后退,甚至撞倒了画架,跌在了地上。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决定原谅你了。”阮宜袅蹲下身,用冰凉的手拍了拍陶慧慧的脸道:“我们来玩一个好朋友的游戏吧,不准拒绝我哦,朋友。”

  第 57 章  【VIP】

  “你们根本不懂那种感觉,我每天跟在她旁边,听她的命令,替她清理欺负那些她讨厌的人,她身旁的那些人反过来责怪我,觉得我带坏了他们纯良的女神。”陶慧慧情绪冲上了头在房中踱步道。

  说话间,她的手不停地挥舞着,犹如演戏一般在发泄着她的不满。陶慧慧还零零碎碎说了不少关于阮宜袅的坏话,怨恨的表情堪比恶鬼。但这个“恶鬼”却不敢当着她怨恨人的面说出自己的怨怼。

  这不由得让安橙心中更加发凉了,在她心中虽然知晓阮宜袅的不简单,不过她更恐惧的还是陶慧慧。但连陶慧慧都这般畏惧阮宜袅,她要怎么办才能惩治背后的凶手呢?

  安橙心中涌起一阵阵的绝望,不自觉看向父母的方向,然而他们只是震惊地听着,还在犹豫彷徨,丝毫没有想要安慰她或者为她出气的表现。

  也对,陶家不过是个暴发户,她的父母就愿意为了金钱压下这件事。换到了势力更大的阮家,他们怕是更不愿了,更不要说阮宜袅背后站着的还有她的夫家,甚至还有成家。

  “所以你现在是因为对她不满,想要拉她下水,让我们替你报复她?”热闹声中,有人冷淡地开了口 。

  “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信她是个好人呢?你是不是老糊涂……”陶慧慧不耐地抬头,话音戛然而止。

  她以为是安母仍然不信她,但没想到,说话的人竟然是魏楚,她没想到最该相信她的人发出了这种质疑。

  她还看到了魏楚,她就坐在哪里,无悲无喜,就好像这件事和她完全没有关系,她只是被莫名拉过来一样。

  陶慧慧不敢抬头看向自己的父母,她也没有等到安橙的原谅,只是在执勤人员的拖拽下,被迫离开了场地,开始了自己的牢狱生涯。

  魏楚皱了下眉,继续问道:“那最近呢?她在国外,总不可能让人带话给你吧。”

  安母目光微闪,和善道:“魏小姐,多谢你帮小橙这么多。”

  最后,她看到了父母无助痛苦的样子,他们在宣判之后,就忍不住低着头落泪起来,悲痛万分,看起来比她还要痛上几分。明明坐牢的人是她不是?他们干嘛要这个样子。

  安父严肃问道:“这次上诉闹得这么大,有把握吗?”

  说完他轻柔地拽着名叫连夏的女生走了,只留下阮宜袅一人。

  陶慧慧吃惊道:“你怎么知道?”她之前不是没有给阮宜袅打过跨国电话,只是她总说跨国电话太贵了。当时她还在心里嘲笑过阮宜袅一个大小姐居然付不起电话费,不过后来她也改换了微信电话。

  看着看着,陶慧慧的视线突然模糊起来,一股儿浓烈的悲痛笼罩了她的心,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砸在了地上。

  魏楚轻飘飘地开了口:“她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你的恶我却是亲眼所见,所以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里面添油加醋,万一你是怕了要戴银手镯而狗急跳墙呢?”

  而留在陪审席的三人,连夏怯怯地对男人问道:“姚远,结束了,我们能走了吧?”

  魏楚心情有些不好,她之所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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