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像安室这样的老实人不虐一虐怎么升级波本呢?

emsp;安室透刚躺下的实验台,片刻的功夫就溢出不少的血液,他本就重伤的身体又面临失血的状态,开始有些模模糊糊的神志不清。

  但是他记得刚刚发生的事,本以为凶多吉少的杜百回来了,还把他从那个橘色头发的神经女人那里带走了。

  他张了张嘴,嗫嚅着想说什么话,但是显然目前以他的身体状况,并不能完成这项在此刻显得有些困难的工作。

  定月彻看了迷迷糊糊的安室透一眼,从身上取出了某样东西,塞进了他的手心里。

  他俯下身,对着意识逐渐溃散的安室透耳边轻声开口。

  “我回来了,安室。”

  安室透现在的状态并不支持他过多的思考,他无法从杜百这句话里得出什么结论来。只是在意识完全沉寂下去之前,他用尽残余所有的控制力把定月彻塞给他的东西紧紧攥在手里。

  那东西形状像个球体,并不柔软,并不算是好握的大小。但是假如此刻有人试图掰一掰,就会发现安室透捏着的力道有多大。

  定月彻并没有守着那群医生做手术,他在简单的也处理了一下因为动作剧烈有些恶劣变化的伤口后,就颠颠的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

  当然,他没忘记去组织的处理室解决一些应该解决的人。

  今日份的任务有净化十个黑暗成员。

  当然不是杀十个组织同僚来耍耍,但是需要清除十个定月彻自定义对社会有着黑暗作用的存在。

  酒厂虽然看起来不太正面(实际确实不太正面)但是他没有办法对组织同僚下手,于是去组织的惩戒处提了十个哪怕是他都觉得罪大恶极的凶手。

  就像琴酒最开始替他选的那种人一样,杀掉也不会可惜的存在。

  迅速解决完这个任务,定月彻懒得再跟琴酒汇报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反正这些人总归是要死的,不过,

  感觉他的血淋淋防河蟹版马赛克好像有点要过期了,杀死的人模样竟然清晰了几分。他在脑子里询问系统,得到的答复是之前申请的是五年保质期,过段时间得续费了。

  定月彻:?

  赚还是你这个周扒皮系统会赚。

  不过至此,他今天的四个每日任务已经全部结束,打卡赤井秀一在医院看到他的时候就完成了,拯救那个陷入黑暗的朋友,定月彻把安室透带出基安蒂的刑讯室的时候也提示完成了,最有意思的是,

  不知道是卡bug还是系统君偷懒,那个拥抱任务在他扶着安室透的时候也一并算作成功了。

  定月彻:谢谢,下次还要这样通情达理。

  安室透在一番治疗以后醒了过来,期间有一位被定月彻吩咐过的医护人员替他喂了水和营养液,又凭借了自身不错的体魄和恢复力,这才在昏睡了一晚后就清醒了。

  他睁开眼呆愣了大概半分钟,周围一片寂静。

  这是定月彻用自己权限开的房间,除了他确认过的那些医护人员用身份卡可以进出以外,并没有别人可以进入。

  因为他的状况已经稳定,于是现在连医护人员也没有一个出现在这里。

  酒厂里,他们可是很忙的。

  安室透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况,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好好的处理过,甚至用上了组织科研组研发的只供应上层人员的顶尖药品,不用说,又是定月彻的权限吩咐。

  只是身体的伤痛在缓解,心里的压抑却半分没有减少。

  他不知道定月彻是怎么跟琴酒解释才让他逃离死亡的下场,但是凭借一个酒厂正式成员的智商,安室透不信定月彻没有察觉是他把他推进了公安的抓捕行动之中。

  所以,明明知道了他抱着伤害他的目的接近,居然也赶回来救了他啊。

  当时的情况他有着大概的印象,纤细弱质的少年因为伤口失血的症状而发白的脸色,胸口单衣洇出的猩红,固执坚决的按下那个基安蒂抬起枪的手,自己也带着伤却还是把他带出了那个刑讯室的一步又一步。

  安室透痛苦的闭了闭眼,手指无意识的蜷缩,却发现了异常。

  是杜百走之前塞给他的东西。

  他竭力抬起肿痛的手臂,张开因为攥紧用力太久而有些麻木的手指,一抹鲜艳的红映入他的眼帘。

  安室透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他的手指麻木过后是一种古怪的黏腻感,是某种糖浆在手心化开的感觉,明明安室透的手指已经打开,那物品却还贴着他掌心的皮肤并没有掉落。

  明明是有些好笑的场景,却让安室透的神色陡然凝固,他的表情变得有些迷茫,然后有着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痛苦和愧疚在眼底化作透明的晶莹晃啊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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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里,放着一枚苹果棒糖。

  是一枚包装已经破损的苹果棒糖。外面裹着的糖衣尽数被掌心的温度融化,和那块皮肤牢牢的粘在了一起。

  仔细打量的话,还能分辨出糖果上粘着一些细碎的脏东西和灰尘,似乎这颗糖也经历了什么千辛万苦似的。

  一声极其低微的呜咽也像忍耐的低吼从安室透嘶哑的喉咙发出,他现在感受着一种莫大的折磨在挑拨着他的神经。

  比肉体的痛苦还要极端。

  他知道是陷阱。杜百知道是陷阱。

  安室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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