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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忍冬不可置信,脸色有些像那天给湛月清诊出喜脉时。

  “汪!”小白茫然的叫了声。

  湛月清灵活的道:“你看,它叫你师祖呢!”

  时忍冬一脸你当我傻吗,脸色青了绿,绿了黑,一手抓住了湛月清的手腕,拖到无人的房间里——

  “?!”湛月清疑惑,“师父是在给我诊脉吗?”

  喜脉没了。

  时忍冬皱起眉头,一时间不知道是先怀疑自己的医术,还是先怀疑湛月清的物种。

  “你……”

  “陛下也知道,他说让我把小白带着一起上学!”湛月清做出一副懵懂模样,垂下眼,蹙着眉头,摸着小白狗的爪子,“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一觉醒来,陛下就说这是我生的孩子……”

  时忍冬脸色瞬间黑了,脸色果然变得难看——

  “你觉得你师父我是傻的吗?”时忍冬和蔼道。

  湛月清闭了闭眼,继续瞎编,无辜道:“可是陛下就是说是我生的呀,他说有孩子,要日日做那事才能稳胎……现在胎成了,便生了……”

  提及谈槐,时忍冬顿时转变了想法。

  他就知道!湛月清不可能生孩子!

  定是谈槐燃欺负他徒弟不懂事,想多骗湛月清上床、湛月清不愿,所以便编出所谓的孩子,以此要挟他稳胎!

  等最后兜不住了才拿出个狗崽子来搪塞湛月清!

  时忍冬脑补出一场大戏,咬牙切齿的走了。

  “诶……”紧随而来的纪鸿鹄没明白时忍冬怎么突然又走了,“师傅说什么了吗?他说要把小白送走吗?”

  湛月清叹息着摸狗。

  “应该不送走了……就是……”

  “就是什么?”纪鸿鹄也摸着狗,疑惑的看着他。

  就是陛下无缘无故多了个狗儿子,可能要生气。湛月清心道。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还没迎来谈槐燃的怒气,先迎来了春兰楼的传信。

  傍晚时分,湛月清收到了一个纸条。

  [楼危,速归。]

  写得不明不白的,但上面的字迹确实是诗画的。

  湛月清皱起眉头,让人套了辆车,前往了春兰楼。

  皇后月例一千两,他用不完,便拿了大半在春兰楼埋了条线,让诗画帮他办事。

  诗画还需要他的血,自然应许了。

  ……

  帝京灯火辉煌,春兰楼也不例外,楼中的人络绎不绝,琴曲和鸣,看上去是正常开放的模样。

  不像危的样子。

  湛月清眉头一挑,径直上楼去了诗画的房间。

  房中却传来了暧昧的轻吟。

  唯恐进去看到活春.宫,湛月清敲了敲门,“诗画?”

  “想见二公子一面,可真是不容易。”

  房中却传来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湛月清瞳孔骤缩,推开了门。

  “……烛飞燕。”他叫出了他的名字。

  烛飞燕揽着怀里的诗画,诗画衣衫凌乱,没了骨头似的落在他怀里,脸色绯红,神色屈辱。

  媚香骨。

  湛月清微微扭头——

  “不必叫暗卫。”烛飞燕预判到了他的想法,却捏着诗画的下巴,“今日,我是来同你谈些事情的。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他。”

  诗画似乎已经发作了身上的毒,手臂上的毒纹鲜艳无比。

  湛月清抱臂靠在门边,声音冷了下来,目光逡巡过了诗画身上的痕迹。

  他冷笑一声,“我明明已经用我的血把他的毒压下去,你一来,他却又发作了,这也叫没伤害?”

  “药人不就是这种东西吗?”烛飞燕微微一笑,放开了诗画,看着湛月清,“你别以为你就高贵,等你没用的那天,谈槐燃肯定会丢了你。”

  湛月清眯起眼睛,眉头一挑,突然朝空中打了个响指。

  转瞬之间,门被推开了,数十个黑衣暗卫出现在了房内。

  烛飞燕嗤笑一声,“槐木军都没抓住我……你以为你这些三脚猫功夫的侍卫就行了?”

  他说罢运起气息,本能的想抽出放在一旁的武器,可莫名的、身体忽然无力了。

  “不好意思,我们就是比你高贵。”

  身后忽然传来了诗画的声音,他披好衣裳,抬起眼睛,看向了湛月清。

  湛月清微微一笑,忽然快步走了过来,一脚踩上了瘫软的烛飞燕。

  “两千两白银的软筋散,就是比普通的好用呀……诗画,你还真是没白费我的钱。”

  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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