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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帮我?是不是他早就有主意,但是不想帮?”

  “那你不问他?”赵元承语气拔高。

  姜扶笙听出他的不悦,顿了顿斟酌着道:“我想等爹娘回来……”

  陆怀屿心里怎么盘算的,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追究。她只想看到爹洗清冤屈,姜家回到从前,一家人能够团聚。

  其他的,可以以后再说。

  “所以,你就打算一辈子这么跟着陆怀屿?”赵元承冷声质问。

  姜扶笙听他说起这个,心中也有气,扭过头道:“那不然呢?再怎么也是正妻,总比做外室强。”

  他叫她做外室的事,着实刺痛了她的心。

  再如何,她也是希望他好的。他呢?拿她当什么?

  “怎么?”赵元承捏着她下巴,逼迫她转过脸来:“就许你背弃我,不管我的生死。不许我让你做外室?”

  “我不做外室。”姜扶笙打开他的手。

  她宁愿死,也不给爹娘丢人。

  “由不得你。”

  赵元承大手握在她后脑处,吻上了她的唇。

  亲吻她于他而言已经是极熟练的事。

  他轻车熟路地撬她贝齿。

  姜扶笙死死咬着牙关,不让他得逞。

  他并不着急,舌尖在她柔嫩的唇瓣上来过描摹,像在临一帖上好的画,一点一点不肯放过分毫。

  她在他的攻势下颓软了身子,浑身的力气似乎被慢慢抽了去,再抵不住他的进攻。

  他如愿以偿攻城略地,勾住她小舌舔舐厮磨,掠夺她口中香甜的口津。

  与此同时,他手也没有闲着。

  姜扶笙很快衣带散开。

  他驾轻就熟。

  姜扶笙扭着腰肢抗拒,却被他牢牢制在眼前。

  “别……”姜扶笙拉着自己衣裳,不让他更进一步。

  若是就这样发生了,那她就是他的外室了。

  她不做外室。

  都到了这一步,赵元承自然不依不饶。此去青州,他并无活着回来的把握。

  那日在书房,她要拿自己谢他,他一时恼怒气走了她。

  她倒回来继续与陆怀屿做夫妻了。

  他一路向东越想越是不甘心,到底还是折返回来。

  “不行……”姜扶笙挣脱不得,焦急之下脱口道:“赵玉玦,我饿了……”

  从前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说这三个字,赵元承无论在忙什么,总会放下手头的事务,陪她一起用饭。

  因为她爱吃,他还学了几样菜式,专门做给她吃。

  赵元承动作一顿。

  “赵玉玦,我真的饿了,我晚上只吃了两口……”姜扶笙见这招有用,又忙着补了一句。

  赵元承攥了攥她纤细的脚踝,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那就吃饱了继续。”

  他下床,取出火折子点亮了蜡烛。

  姜扶笙磨磨蹭蹭整理着中衣,提着的心还是没有放下。等一下吃过饭又该用什么借口?

  “下来。”

  赵元承挑起床幔。

  姜扶笙中衣已然整理妥当,慢慢挪到床边,不经意抬眸便见他衣衫不整,唇瓣过分红润,幽暗的眸中仿佛燃着两串小火苗,正定定地望着她。欲念从眼中喷薄而出,像新出锅的麦芽糖,滚烫又黏糊。

  姜扶笙霎时红了脸。

  身上穿着中衣,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裸露在他眼前一般。

  她侧身别扭地让过他,走到左边坐下,拿起筷子久久不下筷——她根本就没有胃口,方才只是情急之下找了个借口罢了。

  赵元承也在桌边坐下,眸色灼灼。

  她容颜极盛,圆润的杏眼黑漆漆湿漉漉的,平日瞧着乖恬温软。这会儿眼尾红红,粉润的唇瓣微微肿起,又是另一番勾人的情形。

  他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茶壶直饮了一口,示意她:“吃。”

  被他这样盯着,她更没有胃口。

  她盯着桌上的菜式左瞧右瞧,没有一样是想吃的。她正打算随意夹一筷子时,忽然瞥见边上的干果碟。她心念一动,放下筷子抓了一把碟子里的南瓜子放在自己跟前。

  她看了赵元承一眼,捏起一粒南瓜子一点一点细致地剥起来。

  她慢慢吃,等这一碟南瓜子吃完天也亮了,就不信赵元承能在她这处坐到天亮。

  赵元承盯着她的动作,眸色沉沉。

  姜扶笙剥开一粒,抬手欲放入口。

  赵元承忽然伸手,那粒胖乎乎的南瓜子仁穿着青衣正落在他手心。

  “我的……”姜扶笙伸手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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