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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氏来得很快,因为走得急,气喘吁吁,一进门目光还未落在女儿身上,泪就落下来了。

  夫人瞧见后,便起身将空间让给母女二人。

  周氏拉着女儿看了又看,哭道:“瘦了,怎么瘦了?是不是他欺负你?我得跟你父亲说……”

  “没有,娘,你坐下,”温竹君将美貌娘亲按在了椅子上,柔声道:“我过得很好,他待我也不错,不过,毕竟是武将嘛,娘,你不也说过,就前几天会难熬些嘛,我没事的,一根头发丝都没少。”

  周氏擦了泪,连连点头,“是是是,千万别抵抗,要顺势而为,这样不会受伤,可一想到你要受那个苦,我就忍不住难受,那小子个子又高大,呜呜呜……”

  温竹君已经习惯她语出惊人,好好哄了美貌娘亲一会儿,力证自己过得不错,刚止住哭,温兰君就进来了。

  见此情形,温兰君有些尴尬,“三妹妹,姨娘,你们慢慢说,我和大姐姐在花厅等你。”

  临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回头了,看到周氏殷殷叮嘱不时擦泪的心疼模样,不由有些羡慕。

  她自己的娘除了嫌弃她,就是指望她,现在更是整天神神叨叨的,理都不理她。

  有的时候,她真的羡慕三妹妹。

  温竹君将美貌娘亲送回了春思院,答应待会儿一定回去好好跟她说话后,便出发去了花厅,正好路过男眷们在空旷的园子里谈天说笑。

  温春果一直缠着霍云霄要飞飞,霍云霄倒也不厌其烦地哄他,一大一小相处还算不错。

  霍云霄还答应温春果给他打一把真的剑,不是木头的。

  “三姐夫,那你的第一把剑是谁送的呢?”温春果十分好奇,但他觉得这里好吵,大家都叽叽喳喳的,“三姐夫,咱们去那边吧,你说话我都听不见了。”

  霍云霄没动,而是指了指安平侯。

  温春果表示不信,因为他从没见过父亲的剑,父亲只有上值的一柄长刀,斜跨在腰间,可威风了。

  霍云霄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认真道:“是真的,那柄剑陪了我很久很久,小时候我可羡慕你大哥哥二哥哥他们了,你们家永远都热热闹闹的,你小子怎么还嫌弃呢?”

  温春果年岁太小,感受不到这种羡慕,他只对好玩的感兴趣,“三姐夫,你能再带我飞一飞吗?”

  霍云霄拍拍他的小脑袋,“别飞了,再飞姐夫也要累死了,走,姐夫教你拿剑。”

  温春果欢呼起来。

  安平侯目光灼灼地看着精力旺盛的小儿子,又打量着人高马大的霍云霄,目中颇有些自豪。

  “……那小子从小就是练武的料子,你们一个都比不上,后来你们的母亲又送你们读书,我还想让他跟着一起呢,结果他不愿意,我就带着他求了你们爷爷以前的朋友,把他送到军中去了……”

  温竹君进了花厅,里面正热闹,温菊君的笑声不时传了出来。

  “三妹妹来了,”温梅君笑着招手,“快过来快过来,让我们好好瞧瞧。”

  温竹君笑着和两位姐姐打招呼,三人几个照面间,便将各人状况尽收眼底。

  “瞧着似乎还不错,”温兰君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会儿,“新婚这三天可好?”

  “嗯,”温竹君温婉地笑,“还不错,也没什么特别的,大姐姐二姐姐,你们呢?”

  温梅君开口前,看了眼温菊君。

  温菊君一脸无奈,“好好好,你们现在都成亲了,就我一个可怜虫,说话都得避着了,那我走。”

  气氛一下就被打破,那些属于新婚之人的特殊交流,似乎就没了意思。

  温竹君觉得这事儿,真的特别有意思,结婚对女人来说,并不是个能拿出来说的话题,类似于说亲,一切都要遮遮掩掩,将所有都掩盖在虚假的矜持羞怯中。

  “四妹妹,”她起身拉住了温菊君,“我们没什么不好说的,你可以留下听听,若能学到一星半点,对你将来也好。”

  温梅君和温兰君对视了一眼后,眼里现出挣扎,但也没有反对。

  “听母亲说,武安侯府有个嬷嬷,是伺候霍云霄母亲的?”温梅君看着四妹妹的眼睛,怎么都无法将自己那点事先拿出来说,所以,还是说说三妹妹吧。

  “你应该见识过了吧?”温兰君关切地看过去,“好相处吗?”

  温竹君摇摇头,将那些事儿调减着分享出来。

  “不太好相处,不过夫君很敬重她,所以,我也敬重她。”

  温梅君听着那些离谱的事儿,倒是抚慰了自己的心,冰雪聪明如三妹妹,嫁了人也一样会遭遇事儿。

  “你好歹只是外人烦扰,解决起来方便,我却是夫君的亲娘搅事,”她摸了摸肚子,满面愁容,“都一年了,我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呢。”

  温兰君听到姊妹们的话,又舒爽又有些得意。

  她本不愿回来的,免得温梅君又要在她面前得意洋洋地炫耀科考之事,但有些话,不从温梅君本人嘴里说出来,就

  失去了乐趣。

  “大姐姐,你婆婆怎么这样啊?那你准备怎么做?”

  温梅君眉眼间露出一抹忧愁,“实在不行,我只能给他纳妾了,不过,我已经准备看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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