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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和网袜长靴,背后背着一个空行李袋。
她悄悄潜入糖果店,迅速安静地击晕看守人,进入店后方的仓库,以手电筒照亮环境。
仓库里没有糖果,有的只是一箱又一箱成份不明的化学物质。
这绝对不是一间正派经营的糖果店仓库该有的样子。
实际上,这根本不是糖果铺,而是一个名为埃斯卡贝多集团的哥伦比亚嘿帮用来贩读的掩护。
兰迪哼了一声,很快在仓库角落找到她要的东西;他们的小金库。
不能说前几天兰迪费心研究目前哥谭地下世界的势力分布、就是为了这一刻,但她确实想过可能会有这种需求。
在所有哥谭近期新兴地下势力中,埃斯卡贝多集团规模不大,成长速度倒是挺快。
他们在考文垂区驻扎,于伯利恩区崛起,凭借一些新奇的混合物打入校园市场,这些混合物价格低廉,但没人知道的是其致死率也高得离谱,就是它造成哥谭将军医院近期接到大量来不及救治的病患、和哥谭大学内发生的一系列死亡事件。
埃斯卡贝多集团在哥谭大学内,以便宜的价格,向大学生兜售死亡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五的新型混合物。
猜想是时候有人来做点什么了。
有猫女亲传的**,兰迪三两下就打开这个八零年代的小保险柜,将里头一迭迭的钞票搜刮装入行李袋中。
随后,她拿出带来的瓶装汽油,倒在地上,绕着那些易燃的混合物画一个圈。
兰迪离开仓库。
她坐在高楼屋顶上,从两条街外,欣赏这间假糖果店在熊熊大火中烧得精光。
忘了是谁曾告诉她,家里就杰森最喜欢烧东西跟搞爆破;兰迪现在想这可能是遗传。这种感觉真的很好。而且八零年代的小型犯罪组织实在太简单了,从闯入到金库到结束都好容易,几乎叫她感觉自己大材小用。
出于惯性,在烧掉那些‘假糖果’之前,兰迪仍留了一小包证据,以密封袋封好,连同她打印出的该集团的罪证、整理成一份完整的文件,其中包括混合物的制作者和配方,偷偷留在戈登的抽屉内。
她不抱任何期望。现在哥谭没有守护者,哥谭警局已经烂到根部去,兰迪怀疑就算戈登握有证据又能做什么。现在的戈登只是个小警探,影响力有限。
这也是她索性直接烧掉整间仓库的原因。
兰迪查过了,所有的货都集中摆放于此处,制作者跟集团首脑们也已经被她五花大绑锁在他们的另一个据点,就等着戈登上门去逮捕。
这些混账东西永远都不知道是什么击中了他们。
(答案:是一个愤怒的女人,她恰巧学过武术、会些戏法,刚跟年轻时期的老公大吵一架,不论是她的人还是她心中的怒火都无处可去。)
兰迪花了点时间,去隔壁宾州把钞票都找开换过,这样就没人能从钞票编码追查出线索,然后抽出一部份的钱,分装在最普通的白色信封中,将这些信封分别投入因混合物而死亡的那些学生家信箱里,姑且算是奠仪。
出于恶意的乐趣,做这些事时,兰迪全程都用上回她在贝拉演说当日使用的外貌,也就是往后人们相信‘暗影’真实样貌的那张脸。
对于那些不知实情的人,这应该会给他们带来永恒的困惑;而对于所有知道实情的人,兰迪光想象他们的反应就笑得停不下来。
这绝对会让一部份的人大惊失色,因为这明摆着是在挑衅布鲁斯,挑战蝙蝠侠的权威。对于那些既认识她也认识布鲁斯的人来说,很显然,她这么做是因为布鲁斯先惹毛她。
如果有人问起,那太好了,她就有机会开始宣传布鲁斯小时候是多可恶。
那一定会很好玩。
三天后,兰迪再次回到庄园找阿尔弗雷德。
“我想买一间房,是法拍,需要一个合法的身份。”她表明来意。
阿尔弗雷德看着兰迪,再看着她背的那一袋钱,再看着她。
“我是否该关心钱的来源?”这个英国男人以讽刺的音调问到。
兰迪眨了眨双眼,露出无辜的微笑。
“我去打工了。”她声称,“这些是我在派对上变戏法赚来的钱。你知道有钱人真的很疯狂吗?他们可以为罕见的魔术洒下大笔钞票。”
阿尔弗雷德朝她挑眉。
“那么我想前天晚上考文垂区某糖果店发生的暗夜大火,以及戈登警探有如神助地破获整个犯罪集团,这些都与您无关,对吧?兰迪小姐。”
兰迪双眼睁得又大又圆,“暗夜大火?什么?天啊,那可真是太吓人了。他们来不及扑灭吗?怎么这么可怜?”
阿尔弗雷德哼了一声,摇头,“我真不知您与布鲁斯少爷到底谁更可怕些。”
话虽如此,阿尔弗雷德仍帮着兰迪完成购屋程序。
通过一系列十分可疑的手续,兰迪成为阿尔弗雷德从英国来的远房侄女,二十岁,首购屋。
证件上的照片运用灯光技巧把她拍得很年轻。
天知道阿尔弗雷德是如何成功安排这些,或许是动用了他在MI6时期的人脉。
现在兰迪有自己的公寓了;就是她的那间公寓。
回到熟悉的空间,兰迪满心雀跃,开始采购,布置屋内,使其逐渐成为她记忆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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