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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约翰,保持清醒!现在告诉我玛丽住在哪,我要趁你开始呕吐前把你送还给她。”
最终他们成功帮助约翰格雷森与玛丽和好了。
们,意味着包括了布鲁斯和赛琳娜。
在费心问出玛丽的住址、并成功劝说约翰上车后,布鲁斯开车载着他们所有人抵达玛丽的住处,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小甜心,即使他正在为着兰迪为什么会被一个哭泣的醉汉困住、又为什么会跟同一个醉汉交朋友生闷气,他仍愿意提供车又成为司机。
布鲁斯本能地行侠仗义,他生来如此。这就是兰迪爱他的原因之一。
他们看着约翰下车,去按门铃,看着玛丽来应门,身旁跟着个两三岁左右的黑发小男孩,懵懂无辜地抓着玛丽的裙摆一边咬手指。
约翰讲了点什么。玛丽也讲了点什么。约翰低头看小男孩,小男孩抬头看他。
然后约翰和玛丽相拥而泣。
兰迪大大松了口气。
太好了,看来事情总算又回到正轨。差点以为会毁在这。
“哇,感人。”赛琳娜在后座皱着眉说,双臂交叉在胸前,“但每个人都知道真爱只是屁话,我敢打赌用不了多久这家伙又会出轨。”
“不,他不会。”兰迪笃定道,“到死的那天他都爱着玛丽。”
赛琳娜怀疑地斜视她,“你怎么知道?”
兰迪没有回答赛琳娜,静静凝视玛丽和约翰将几乎还是宝宝的迪克从地上抱起来的画面。
依迪克的年龄,他不可能有办法理解大人之间正在发生的事,所以他只是快乐地笑,欢迎约翰出现,并为着被拥抱而拍手。
“他很可爱。”布鲁斯评论道,转回头低声问兰迪:“那就是你做这一切的原因?”
听着像是他已明白了什么。
兰迪收回视线,与驾驶座上的布鲁斯对望。
“有朝一日,你会明白的。”她勉强笑了下,希望车内昏暗能成为她鼻酸泛泪的掩护。
(她不知道的是,有天,这会成为布鲁斯买票观赏‘飞天格雷森一家’表演的契机;因为她不在身旁,布鲁斯想念她,而且这是当年那个可爱又快乐的小男孩初次登台。)
事后,有消息来源指出,格雷森夫妇于两天后再次回到冰山俱乐部,想找寻帮助他们言归于好的那对情侣表达感谢,可由于兰迪从头到尾都没告诉约翰她的名字,唯一的线索是“她的男朋友在二楼包了包厢,开豪车,两人都长得十分华丽”,俱乐部的员工听了以后,仅告知他们如有机会会代为转达。
这里的消息来源和俱乐部员工都是同一人。名叫赛琳娜。
一周后,哈利马戏团离开哥谭。玛丽格雷森带着她与约翰格雷森的儿子随马戏团离开城镇。
“你知道,我能看见你。”兰迪说,伸手拿下一盒咖啡豆黑巧克力,隔着TraderJoes的货架与赛琳娜四目相对。
赛琳娜像猫一样眨了眨眼,用口香胶吹了个粉色的泡泡。耳坠叮叮当当响,皮夹克在超市灯光下黑得发亮。
“哦,嘿,你也来买杂货?真巧,我刚好经过。”她说。
兰迪朝赛琳娜扬起一道眉,“我们都知道你已经跟踪我长达整整两星期,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赛琳娜朝天转眼珠,手插进夹克口袋内,“你知道,我还是不相信你。”
尽管赛琳娜告诉布鲁斯又告诉兰迪,她已经信了布鲁斯跟兰迪的这一整个跨时空爱情故事,可兰迪内心清楚,赛琳娜没有信。赛琳娜一直到她跟布鲁斯从联盟回到哥谭后,才正式相信这个离奇的故事。
公平地说,换作任何一个神智正常的人都不会轻易相信此事,包括兰迪自己。这需要时间,和随之来的更多证据。
所以兰迪耸了耸肩后,说:“不怪你。我知道这整个‘时空旅行未婚妻’的事听起来就像‘我远在加拿大的未婚妻’。”
这是个小笑话。赛琳娜却没有笑。很可能是因为赛琳娜其实没听过这个笑话,不明白‘我在加拿大的未婚妻’代表什么意思。
“但你还知道什么吗?那就是我见鬼的不在乎。”赛琳娜说。
“不论你是催眠了布鲁斯还是给他下药了,我都不管,因为现在的他精神状态明显比几个月前来得稳定。”她又吹了个泡泡,“所以假如你是个神奇的骗子,请你骗他到底,算我求你。”
“哥谭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发疯的韦恩,要是布鲁斯决定成为下一个马洛尼,我们都知道没有任何人事物能阻止他。”
兰迪惊讶地看着赛琳娜。
此时,一对母子推着推车经过她们,有意无意朝她们这儿多瞥了两眼。
赛琳娜朝他们发出嘶嘶声,咒骂又竖起中指,“看什么呢?!”
兰迪苦笑着安抚赛琳娜,“好的,好的,别再对路人哈气亮爪子了。不然我们回我公寓里说?”
赛琳娜斜睨她,“你知道我是个窃贼,对吧?”
兰迪点头。“所以?”
赛琳娜单手抱胸,大翻白眼。“到底谁会邀请猫窃贼去她家做客?现在我能看出来了,你跟布鲁斯确实有着同一种能量,让我称其为天真。和不,我不想去你的公寓喝茶。我们就在这里解决这件事,一小时后我还得回去上班。”
兰迪决定顺着赛琳娜,不管赛琳娜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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