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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它当作一种爱好。”

  这次的药具有安神助眠的效果,味道倒是不令人讨厌。

  我和助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秋日的午后,阳光晒得人身上发懒。

  虽然助理跟在我身边很多年,但是我们相处的时候,聊工作居多,像这样随意交谈,很少见。

  不过倒也不觉得尴尬。

  助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开水白菜,看起来平平无奇,上手分尝才知道,其中百种滋味,不可以貌概之。

  不愧是万能的助理,他平时总是安静地跟在我身边,快速处理我的一切命令,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他懂得东西很多,我有些爱好比较小众,顺口提起,他竟然也能接上,哪怕了解地不深入,却也不会出现牛头不对马嘴的情况。

  我起先以为,他是跟在我身边,耳濡目染,出于职业素养,对我的爱好有所了解。

  可我越聊越发现,我们之间重合的爱好,竟然有很多。

  相比起蓦然回首的感慨,我想到更多的,却是那一声“白朝与冷夜”。

  这件事,我未曾逼问他,他也没有提起。

  我还记得他对我说过的话,他说,我得自己去看。

  身为这个世界中,唯一一个可以抵抗侵略者入侵的人,唯一一个拥有不可言说前世记忆的人,身为这个世界的一个bug——

  他的缄口不言,究竟是想要隐藏什么,还是因为被什么堵住了嘴,不能言说?

  不过,无法给予全部信任的信任,只会引发更多的怀疑,最后,令信任全面崩塌。

  我是一个相当自负的人,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种缺点。

  因为事实已经向我证明,我所有的推断,无一错处。

  所以相比起眼前所见的疑点,我更相信我的推断。

  说不定在过去的某一世,我们真的是关系很好的知己。

  ……

  相对交谈,时间不早,我起身准备离开。

  “躺着,不用起。”

  我拿起衣架上的外套,顺手把准备起身的助理按了回去。

  出了病房门,却直直撞上一个人。

  暗香浮动,我恍惚了一瞬,拧着眉头将她推开。

  手下的人个子刚到我胸口,眉眼清冷,精致如工笔画。

  苗疆圣女怎么会在这。

  兰家人呢?

  圣女眉头微蹙,丝毫没有男女之防的观念,伸手就要扯开我的衣襟,我将她手腕握住,沉声问,“你要做什么?你怎么在这?”

  她皱着眉头摸向我的脖颈,“别动。”

  她的力气自然不如我大,被我轻易制服,于是又伸出另一只手,被我顺手抓在一起,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挣扎着试图碰到我,可她现在已经没有第三只空余的手了。

  于是她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脚。

  ……我及时制止了她抬脚的动作。

  她究竟想做什么?怎么感觉这么呆?

  这时,我感觉耳畔微痒,拧着眉头伸手一抓,一只飞虫飞走了。

  以我名下医院的清洁度,小虫子是怎么飞进来的?

  我最讨厌虫子,这种带着病毒和细菌到处飞的小东西,实在太脏。

  就在我准备联系清洁队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手下的人不挣扎了。

  她眉眼微松,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

  “你做了什么?”

  “……不要怪我。”

  她神色柔软,“我是为了保护你,才对你下情蛊的。”

  “情蛊?”

  我松开她的手腕。

  她皮肤细嫩,此时被我握住,印上一圈红痕。

  她混不在意,一双眼睛只看着我。

  “历代苗疆圣女擅蛊,苗疆圣子擅毒。”

  “情蛊,传女不传男,喂给心悦的男子,两人便可相爱,天长地久,一生一世,相约白头。”

  她轻轻抿了抿唇,清冷的面上,难得露出温和神色,“你会渐渐喜欢上我,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为了救你。”

  “因为圣子为了试药,偷走了寨子里的一对情蛊。”

  “他对失传已久的邪蛊——控心蛊,感兴趣很久了,控心蛊可以完全磨灭一个人的自我意志,成为对方的傀儡。圣子认为,控心蛊与情蛊有相似之处,想要将情蛊炼化成单方面控制心性的控心蛊。”

  “他在你身上留下的药香,就是对你感兴趣的标记。”

  “圣子借这次外出学习的机会,将情蛊偷走,无非是欺我苗寨其他人对外界不熟,找不到他。”

  “恰好,兰家来访,于是我以药方做交换,让兰家带我出了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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