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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要多开发几次才能让雏儿觉出鱼水之欢来,免得反抗太激烈没了欲拒还迎的情趣。

  情事过后容易松惫,阿四揉揉疲累的眼睛,正好窥见银光一闪。

  她飞快后退两步,手腕狠磕向来人。

  没想到对方速度更快,袍袂纷飞间尽是杀招。

  两败俱伤的闷哼过后,利器终于架到了该去的地方。

  阿四仰着头,眸中露出三分凌厉,不似寻常嬉皮笑脸。

  “萧掌柜,背后偷袭这就有点儿不够意思了吧。”

  “哦?”萧沅刀尖比她的表情更无情,“你大概不知,我从来都是个小人。”

  “你可知杀我的下场如何?”

  收敛在破败皮囊下的威严尽显,活了二十几载难得被逼到绝路。

  也算是个新奇的体验。

  下这步险棋,萧沅自也有不输她的胆魄,落落道:“萧某孑然一身,烂泥里踩过来,若要以命换命也是足够。况且我在此地动手,连累的的可是韩将军。”

  用她的男人相要挟,可谓奇耻大辱。

  脖子里淌出了血,金尊玉贵的身体上多了条丑陋的疤痕,阿四呵呵笑了起来,眸底的不可置信透露出她的慌张与迟疑。

  相识至今,她突然觉得小看了萧沅。

  之前从没亲眼见萧沅出过手。

  与其说她功夫高深,阿四更愿意形容萧沅下手狠辣不要命,一旦被她缠上了不死不休。

  这种宁自损八百也要伤人一千的打法大概天底下没几个人能招架得住。

  阿四收了笑,摊手认命道:“萧掌柜若真要做到这个地步,技不如人我便也受着。”

  萧沅审视着这个查不清身份的女人,心中大概有了猜测。

  不过是公女王孙闲得发慌,爱把天下人当作供其玩乐的蝼蚁。

  道不同不相为谋。

  萧沅果断撤开刀刃,高大的身躯比阿四更多几分威压道:“我不追究你把人放跑。但事不过三,你若要继续跟着,就别再搞小动作。”

  说完转身就走,干脆利落。

  刚捡回一条小命的阿四,拍了拍胸口。

  这辈子除了她老娘,萧沅是第二个敢明目张胆威胁她的女人,还不止一次。

  差点又气笑了。

  她摸了把受伤的脖子,那猩红血迹实在打眼。

  总有一天得找补回来。

  不消片刻,阿四又变回了那个厚颜无耻的阿四,好似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照常准备继续跟着萧沅上路。

  韩兆珵如之前承诺所言,送上了五匹骏马,两辆马车,还有不少细软干粮。

  沈则主仆早就迫不及待上了马车,避不见人。

  姜淘还拉着黎清欢的手惋惜道:“那么多好娘子,你当着没一个当相的?”

  黎清欢摇摇头,多少有些内疚,毕竟他一己之私,姜淘还如此上心。

  况且他是真心喜欢四方城。

  闻辞拉着喜鹊凑上前:“哎,这么伤感做什么,姜哥哥到了京城记得去找我们。”

  黎清欢也道:“若得了空,我们也会回来的。”

  几个人离愁别绪了不少时辰,直到白若梅受萧沅的意来催促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阿四也得走,她姐俩好似的狠吃了韩兆珵几口豆腐,捏捏他的手边道:“过两月记得回京述职。”

  韩兆珵眼中多了些讶异,初见就知道阿四不简单,不想她对朝堂了若执掌到如此地步。

  他开始后悔与她产生特别的交集与情愫。

  韩兆珵的反应招来阿四不悦,眯眼掐了把他的痒肉,惹得人红了面差点大庭广众喘出声。

  “既乱我心,你便逃不掉了。”她讲得霸道,也向来如是,天底下极少有她求而不得的东西。

  韩兆珵甩开她的手,一个连真实身份都不肯透露的女人哪值得他牵肠挂肚。

  可他端方齐整的玄袍内全是她昨夜做的乱,没人比她更知晓哪里能刺激到他的骚点。

  一路走走行行,韩兆珵派了一队人马将她们护送出荒野,隔两日便到了最近的泰安镇稍作休整。

  路上人皆传言,苍耳军的将领褚尤死了,有说是剿匪不小心死了的,也有说失足从马上摔下的,没一个准信。

  但毕竟是一军统帅,无论怎么死的总要有个说法,再说苍耳军群龙无首总这么放着是个隐患。

  有人道,京城里知晓了此事,已在拟旨让离得最近的桓阳侯韩兆珵接手收编。

  也有人反驳,怎好让北府铁骑在崤北一家独大,定然是派个有名望的新将领过来调兵遣将。

  阿四混

  在人群中,听得心里乐翻了天,当然她也很期待母皇不在,她的孪生妹妹罗琼会如何处置这件棘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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