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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何晏霆抱紧了他:“…”

  他酸涩的问:“这些年他碰过你没有?”

  臧海清脑袋瓜嗡嗡的。

  嗯?碰什么?

  何晏霆看见臧海清迟疑的表情,心脏顿时如冰窖般:“肯定碰过对不对?”

  他恶狠狠的攥着臧海清的手腕:“你给他生了女儿?”

  臧海清睁大眼睛。

  原来他不知道宝儿是他女儿吗?

  他怎么做到怀疑他的?

  臧海清更气了。

  他瞥了一眼何晏霆,他矜贵公子哥的任性又被激起,他推开了何晏霆,自顾自的坐在秋堂木前品起来了茶。

  “对,我给他生了个女儿。”

  何晏霆气的脑瓜子也嗡嗡的,他的娘子和暗五睡了,还有了一个女儿。

  他扶着秋堂木,忍不住的锤了一下,臧海清的茶盏都跟着晃了一下,臧海清厌烦的暼他一眼。

  他冷冷的看着何晏霆:“闹够了没有,陛下。”

  好生气啊,多少年不见的前夫跑来指责他不负责,还和别人生了孩子。

  他好想扇他两巴掌。

  但是他又看看何晏霆的身高,他就闷声喝起了茶,他现在不傻了,他打不过的。

  他这些年连一点点都没有长,他还是矮矮的。

  反倒是何晏霆人高马大的,人又英俊极了,谁也不知道他说这些年没怎么休息过,是真是假。

  好生气啊,好想让暗五揍他,气死了。

  何晏霆看着臧海清不再看他,他脑中有一根弦就突然崩裂了:“你爱他?”

  臧海清跟看大聪明似的看着他。

  他把秋堂木桌子锤的砰砰作响:“你怎么敢变心呢?”

  臧海清叹了一口气,把桌子上的茶盏都收起来了。

  何晏霆就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点点的回应都没有:“我该怎么罚你?”

  何晏霆走到臧海清处,就揽着他的腰身,将他抱着。

  他摸着臧海清的唇:“他碰过你这里吗?”

  他靠近臧海清说:“你让他吻你了吗?”

  “他够不够野?有我野吗?”

  他嫉妒的要命,他这五年里是不是碰了他朝思暮想都是臧海清了,他该怎么亲吻他的娘子?

  臧海清气死了,这个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

  何晏霆晃着臧海清的肩膀:“说话,臧海清。”

  臧海清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知道如果是那个傻子,他会抱着何晏霆的脖颈说,殿下,我想你了。

  臧海清恍然间觉得那个傻子是不是真有一瞬间爱过何晏霆?

  怎么能爱这个蠢东西呢?

  何晏霆紧紧的盯着臧海清:“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我。”

  他好怕他的臧海清,对他一点留恋都没有了。

  臧海清瞥他一眼:“你是个疯子。”

  何晏霆笑着看着臧海清,他内心的占有欲又一次攀升,他想要撕裂臧海清的腺体,他要狠狠地标记他。

  他笑的越来越狰狞,仿佛真的疯了那般:“对,我疯了,从你死的那天,我这五年都是疯的。”

  从臧海清死之后,他的心都一直麻木着。

  他掰着臧海清的脸,让他看向他身后的镜子,镜子里把他的疯狂照的分毫不差,他挑着眉,勾着唇角,咬上了臧海清的脖颈,那犬牙刺进肌肤的疼痛又一次席卷臧海清。

  何晏霆仰起脸,他的牙齿上都是鲜红的血液:“可今天为了见你,我克制了不少,你要不要看看我能为你疯到什么程度?”

  他用手摩挲着臧海清的脸颊:“臧海清,他碰过你哪里?”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臧海清的一侧,他脖颈流出的腥甜的血液,滴滴答答的染红了他的白衣,他蹙眉看着何晏霆。

  他咬着自己的唇瓣:“何晏霆,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意思?我现在是臧海清,以前那个傻子不是我,你要找的人确实死了。”

  何晏霆像是没听到那样,可臧海清看见何晏霆的眼眸里有一丝丝的无助,像被抛弃的狗那样,他无助极了,他没人要了。

  何晏霆摇摇头:“你就是喜欢骗我。”

  他又勾着臧海清的下巴:“如果要生孩子的话,你的哪里是不是他都碰过?”

  他自顾自的说着:“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他?”

  臧海清挑眉怒视着他:“你敢?”

  何晏霆摇摇头,他又像极了得到主人反应的狗那样:“我不敢,只要你说一句,你爱我。”

  他对臧海清说:“我就不动他。”

  臧海清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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