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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撇这脸威胁着何晏霆:“赶紧把我这个乡野泼小子放出宫去。”
何晏霆挑眉看着眼前粉雕玉琢等我臧海清:“泼小子?”
“我看未必…”
他满带欲望的眼眸望着臧海清,他又捏了捏臧海清的茹首:“分明是泼妇。”
他因为喂奶而变大的茹首,臧海清气的眼睛猩红一片,他咬着牙看着何晏霆:“你个王八蛋,滚!!”
他指着何晏霆:“以后不要靠近我一米, 我看见你就恶心。”
说完臧海清就气呼呼的进了承明殿,关上了两扇厚重的大门,还在里面落了锁, 他越想越气,那家伙又占他便宜。
哼。
他越想越气,困意来袭,他爬上了床榻,抱着小枕头就很快睡着了。
他睡觉不老实,他翻了一个身子,半边的衣衫就落了下去,露出了他的香肩,白净的肌肤勾人极了。
突然他的腰身被人揽起,他吓得睁开了眼。
转身就看见何晏霆紧紧的搂着他,他蹙眉看着何晏霆:“你干什么?”
何晏霆那冰凉的手触摸着臧海清的脸颊:“清清朕好冷。”
臧海清翻了个白眼:“偌大的承明殿不点炭火,你这个皇帝穷酸成这个样子了吗?”
何晏霆委屈的说:“全搬去你的紫微宫了。”
他蹭着臧海清的脖颈,像是小狗那般讨好主人一样:“清儿,你疼疼朕,好不好?”
他把他的手伸在臧海清的面前:“朕好冷,冻手,手冻裂了。”
这可是何晏霆刚刚浸泡一刻钟冷水的手,冻人的要命,臧海清戳一戳,跟冰棍一样。
还没等臧海清说完,何晏霆就把手贴在臧海清暖和的脖颈上,冻的臧海清一哆嗦。
臧海清被冰的气不打一出来,拿着玉枕就往何晏霆头上砸,发出巨大的“哐当”声。
臧海清做起来掐着腰指着何晏霆:“你了不起,你睡觉不点炭火,找人当暖炉子呢?你三千后宫爱找谁找谁,别碰我。”
这个样子和宝儿撒泼打滚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转身就找自己刚刚抱着还很舒服的枕头,边找边说:“老子不睡了,老子走!”
突然身子被何晏霆扳过来,何晏霆的食指摩挲着臧海清的唇瓣。
何晏霆挑眉挑衅的看着臧海清:“张口老子,闭口老子的,谁教你的?”
他狠狠地按着他的唇瓣:“怎么那么嚣张。”
小猫也长獠牙了,还是背着他长的。
臧海清不甘示弱的骂着他:“你个趴地的龟儿子松手。”
看何晏霆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臧海清张口就咬了下去,一点力气都没留,疼得何晏霆蹙眉。
看见臧海清那幅讨厌他的样子,他心脏又有些酸涩,他不想再搞砸了。
他举着自己被咬的发红的胳膊伸在臧海清面前:“你看朕胳膊都有牙印了。”
他垂眸,声音也压低了:“清儿,你现在好坏,对朕一点都不好了。”
臧海清抱紧枕头,坐在床榻上,不再看他。
何晏霆也跟着上了床榻:“朕明日还要早朝呢,咱们休息吧?”
见臧海清没说话,何晏霆抽出臧海清怀里的小枕头:“别拿小枕头了。”
“整的跟离家出走一样。”
臧海清瞪他一眼,把小枕头又拽回来塞进怀里搂着。
何晏霆装作委屈的样子:“明早朕起不来,索性不早朝了,那些个言官巴不得朕晚起一回,他们早对朕不纳妃子不生皇嗣有微言了,这次要是知道朕是跟你睡在一起,还没起来,不知道朝廷上会怎么传呢。”
“传到朕大舅哥那里…”
臧海清一听到要传到臧暨笙那里就老实了:“不许说了。”
他瞪何晏霆一眼:“睡觉。”
得逞了的何晏霆终于勾起了唇角,他躺在臧海清的一侧,觉得心尖尖缺失的那块儿也补上了。
他的手搭在臧海清腰上,感受到臧海清的呼吸,觉得那种感觉很奇妙,就是以为死去五年的人又活过来,他脑子里就是那句千金散尽还复来。
不知道这句诗和他心境有什么关联,但他就是蓦地觉得安心。
臧海清拍开他的手:“睡觉就睡觉,手在干什么?”
何晏霆搂的紧紧的,不肯撒手:“清清,朕手冷,你给朕暖暖吧,明日朕都握不了朱笔,批不了奏折了。”
臧海清小声咒骂一句:“臭王八蛋。”
半夜臧海清睡不着,他起来的时候,把何晏霆的被子掀开一角,寒风穿堂,臧海清心想,冻不死你。
早起起来的何晏霆一睁眼就开始打喷嚏:“阿嚏。”
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清儿,昨日朕着凉了。”
臧海清睁大眼睛:“哦?”
何晏霆委屈的说:“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