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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洞口,从高处往里面越来越高,待划着小船进去之后便能看见里面的阡陌沙田,还有数不尽多少颗的桃花树。
何宸惺不禁感慨:“这真是别有洞天。”
他都想在这里住下了。
他咂咂嘴称赞着:“桃花源一般。”
何晏霆眸子暗的要命:“好地方。”
他缓缓往深处走着,那种感觉很奇妙,他将要见那个他五年来朝思暮想的男孩儿了。
那少年见他的时候,会眉眼舒展吗?
他走到了一间木屋前,停顿了片刻,整了衣衫,才敢推门进去。
屋里地龙烧的很热,白衣少年躺在床榻上,他的肩膀露出一大半,白净极了,何晏霆想起了他五年前是如何在那上面啃噬的。
少年背对着他,看起来比之前胖了些,到更是勾人,他有一种美而不自知的风流,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眼眸亮的要命,尤其是忽闪忽闪的时候,像极了天上的星子。
少年听见声音,他揉了揉眼睛:“谁?”
又隔着纱整理了自己的衣衫:“暗五?”
他缓缓走下来:“你打猎回来了吗?”
掀开帘子却被何晏霆握住了:“今日怎么那么早?”
何晏霆紧紧的搂着他,要命一般的不松手,疼得臧海清大喊:“唔。”
何晏霆疯了一般的念着:“臧海清。”
“臧海清。”
“臧海清。”
他吻着臧海清的脖颈,那上面的芙蓉香竟然一点味道都没有了:“你他么好狠的心。”
他不敢松手,他生怕又是一场大梦:“我这五年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我就是一个死人,睁眼就想看到你,闭眼就想去找你,总觉得我应该也死了,可我偏偏还想着,你会不会活着?没有一天睡踏实过,吃踏实过,活的像是孤魂野鬼。”
臧海清挣扎着要逃脱:“放开我。”
何晏霆却抱他抱的更紧了:“清儿,跟我回去。”
臧海清眉眼如旧日,他甚至比之前更加俊美了。
臧海清推开何晏霆,他脸上带着些许酥红,像芙蓉糕点那般,想让人把他吃了:“是…这样的…”
他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紧张的手:“我那时候脑子不好使,还失忆了,所以我可能做了错事,我不该招惹你的。”
何晏霆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臧海清低下头,不敢看何晏霆:“我…”
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我现在恢复记忆了,也知道如果之前我一直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他抬起小狗一样的眸子,他真是漂亮极了,让人想要把他抢走,不给别人看。
他看着何晏霆:“陛下,您要不然就当是年少不懂事犯下了的错。”
又讨好一样的晃了晃何晏霆的手腕:“如何?”
何晏霆太阳穴疼得要命:“臧海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臧海清紧张到结巴:“我…我是认真的…”
他突然笑了出来,狰狞极了,像极了凶神恶煞的罪人。
他勾着臧海清的下巴:“所以我是你犯下了的错?”
又狠狠地捏着:“年少不懂事?”
他靠近臧海清,他咬上了臧海清的耳垂:“你不想对我负责了?”
大口的咬着,直到把臧海清咬出了血:“嗯?”
他这五年来疼得要死了,他也要让臧海清疼。
臧海清疼得推开他,他捂着耳朵说:“说反…了…吧…”
臧海清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厚颜无耻之人,他怀着宝儿和暗五在这什么都没有云间月里,生产那日,他和宝儿几乎都要一起死去,他是怎么有脸告诉他,他是负心之人的?
何晏霆继续靠近臧海清,他摩挲着臧海清的唇瓣:“我不管。”
他又咬上了臧海清的唇瓣:“你变心了。”
臧海清有些生气,他就说:“我好像一直没有动心过。”
何晏霆听见之后,他突然觉得好像有些东西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变了。
他的臧海清不喜欢他了。
那个热烈的小孕夫再也回不来了。
他难以接受的看着臧海清:“你把臧海清还给我。”
臧海清揉了揉他的脑袋:“陛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不懂我对你是什么心思。”
他索性往后退了几步,给何晏霆倒了一杯莲子茶:“要不然我也不会躲在这里。”
何晏霆挥开了那盏茶:“你承认了?”
茶碎在地上,臧海清蹙眉,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捡着碎片,何晏霆看着臧海清背对着他:“你承认你在躲我了?”
臧海清一片一片的捡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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