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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透着不正常的温润,腻人得冷森森的。

  哪还有半分往日的清冷佛子之态。

  最令谢观怜感到惶恐的

  是,这样的他,竟一点也不觉得违和,好似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温柔和斯文皆是他伪装出来的,他也有慾望,也会像普通男人那般从女人身上索取爱慾。

  所以,他抛弃了恪守的礼义廉耻,纵容自己陷入情慾中。

  谢观怜伸手捂住他的眼,失神地仰头望着上面的纱幔。

  而被她蒙住眼的青年察觉到她在迎合,殷红似胭脂晕开的薄唇微翘。

  从未有过的愉悦在她主动迎合的瞬间,达到了顶峰。

  身体在愉悦中彻底失控,紧绷的肩胛开始战栗,他唇角的弧度越扩越大,最后形成不正常的微笑。

  原来……真是他曾经过于矜持了,所以才会令她厌倦,所以她才会抛弃他。

  “怜娘,是我的错,往后我不会再如之前那样。”他缱绻的语气近乎在向着神佛起誓,掀开她身上的那层薄褥,捧着她的手往下吻。

  “我会爱你,会满足你。”

  他的唇就像泛潮的春雨,一下接一下地贴在肌肤上,湿漉漉的。

  当吻上莲池时,他尝到一丝腥甜,无辜下垂的长睫轻巧地眨簌。

  他凝着那绯白的小唇。

  这里是……

  他看了须臾,抬起绯红的脸庞望着她,带着虚心求教的真诚:“怜娘,这是你很舒服对吗?”

  谢观怜半边身子靠在架上,双手压着他的头,轻喘着颔首:“嗯……”

  他得了回应,莞尔弯眼:“我明白了,那我便弄此处。”

  谢观怜颊边浮起薄红,喉咙稍有发干之感。

  她只是普通的女人,也有正常的慾望。

  眼下这般漂亮的男子,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她除了沉默,好像说不出拒绝的话。

  沈听肆专注地打量她渐渐泛红的脸庞,眼中闪过顿悟。

  原来她真的喜欢。

  既然她喜欢,他便俯身,握住女人伶仃的雪白玉踝。

  谢观怜的指尖狂颤,在他抬起骨肉匀亭的大腿时,羞耻得想要阖上膝盖。

  他乌睫垂覆,掰开她的双膝,侧首先从踝骨往上吻。

  当他彻底吻上后试探一吮,谢观怜猛然抽搐了一下,“嗯——”

  她雾面上布满了淋漓的香汗,细长的颈子昂起,如缺水的鱼儿在凌乱不堪地用唇呼吸。

  沈听肆听见她失控的呜咽,撩睫望着她,茶褐色的眸子覆上迷蒙的雾。

  看着她陷入情潮中的涣散姿态,他难忍被勾起的慾望,整张脸深陷其中吻得更深了。

  高挺的鼻尖随着他大口的吞咽,而不停地碾压着那点嫣红,直到被蹭得红肿。

  谢观怜原本按住他头的手一时无处安放,拼命想要抓住什么,连压抑的声音都变得尖细,嘴里嚷着让他停下。

  偏生他似没有听见,愈发饥渴地吞咽。

  谢观怜开始带着哭腔挣扎,玉足抵在他的肩上胡乱踢。

  直到将他踢开,才得以缓和铺天盖地而来的感受。

  而被踢至一旁的青年迷茫地蜷缩着颀长的身躯,垂下的眼睫上沾的全是她失控留下的黏渍,玉面似洒霞色,透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高台上慈悲的神佛彻底坠落了。

  谢观怜顾不得他,侧身软伏着大口呼吸,大颗泪珠沿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丝绸软枕。

  还不待她失控的情绪得到缓和,身后又压来浓郁的檀香。

  “怜娘……”

  他气息凌乱地吻在她的后颈,死死地扣住她挣扎的手腕,抵开她双膝,就着湿润莽撞而去。

  每一下,他都畅快得尾音轻颤。

  越是畅快,他越难自持。

  最后怀中的女人变成了一滩糜烂的泥,连气息都微弱得可怜,他仍出奇的不满足。

  想要她完整的装下他。

  “怜娘……”

  两人是何时结束的谢观怜记不清了,他最后的呢喃似疯狂地喟叹。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

  天边大亮,而昨晚发疯索求的青年已不在房中。

  谢观怜想要下榻,却发现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连撑起的手臂都巍巍发颤,可见昨夜他多禽兽。

  腿都磨肿了。

  谢观怜看见身上没有一块完好之处,羞恼地压着声,暗骂了一句。

  好在他将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清理了,此刻倒也没有特别难受。

  谢观怜侧过身打量周围。

  灰白的轻纱作帘,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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