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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在框架上。

  秋言砰砰砰砸木头的时候,黎刚给熏肉棚添完柴火,回来看见他又在忙活,观察了会儿,上前帮着秋言一起忙活。

  两个人的效率要快许多,桌子做完,距离吃饭还有好一会儿,秋言又拉着黎一起做板凳,同样的先打框架,然后固定木头,钉上木板。

  两个人一起动手快,弄了七八条凳子后,秋言才说可以了。

  东西弄好,黎一只手一个凳子,问秋言道:“这个东西放到哪里去?”

  “我来!”

  秋言活力满满。

  他先将灶台前用来坐的木头都搬到了一边,换成两条结实的小板凳,然后又拉着黎一起把桌子摆在侧面,再搬两条凳子放在桌子两边。饭桌的宽边与灶台正对着,等回头重新搭好遮雨棚,就可以将饭桌和遮雨棚的半墙紧靠在一起,这样炒菜的时候,可以直接将成品放上桌。

  其实可以将遮雨棚延伸下,给饭桌也做个棚子,这样暴雨期还可以一边赏雨一边吃饭。

  秋言畅想了两分钟,然后放弃了这个设想。

  他现在的技术仅限于搭建单独的棚子,两个棚子硬凑在一起的话,结局只可能是到处漏水。不过,他可以做张小点的桌子,等到暴雨期来了,放在山洞或者遮雨棚下用。

  心里想着再做一张桌子的事情,秋言将剩下的椅子搬到了山洞里面,顺手取出蔬果和粉果,准备做晚饭。

  饭后,黎收拾厨房,秋言继续做桌子。

  一回生二回熟,加上这回做的桌子比较小,秋言没花多久就做好了,边长半米的正方形,按照他们的饭碗大小来看,这张桌子最多放两个碗。

  等等。

  秋言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暴雨期的时候,黎要怎么跟他一起吃饭?

  在雨中来回会感冒的吧。

  住在一起?

  秋言沉默,他倒是觉得可以,但住在一起的话,好像也不太好。毕竟他确实成为了孕育生命的那一方。

  思索了会儿没有头绪,秋言干脆将这件事先放到了一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等暴雨期来了后看看黎是个什么想法吧.

  第二天早晨。

  秋言起来的时候,黎已经将骨刀带了回来。

  两把骨刀的把手都是用的木头,然后包裹上一层兽皮,防滑效果杠杠的。

  吃完早餐。

  黎拿着骨刀去削木头,秋言则是将遮雨棚下面的东西都清理到一边,然后开始拆现有的遮雨棚。正如之前所说,秋言第一个的手工作品可能效果不咋地,但结实度是没得说的。

  他花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把那些木头给拆下来。

  把拆下来的木头堆在一边,秋言拿起新准备好的长木棍,将顶端削出大小相同的凸起木块,秋言没有着急将木棍直接插入土里,他又找了两根木棍出来,横着摆在顶端所在,确定好位置后开始凿孔。

  六根木头拼成两个‘∏’字形,将处理好的红木和立柱分别放着,确定空位和凸出块大小位置一致后,秋言对着这几根又弄了两组‘∏’。

  弄好这些,秋言翻出木锹去挖洞。

  在他忙忙碌碌的时候,黎已经削好了木瓦的外形,将手中的弯刀放到一边,拿起弧度更大的那一把,黎把木头靠着大树放稳,两只手握着刀试了试,比好位置后下刀。

  骨刀锋利,黎的力气又大,切割木块的过程十分顺畅,没一会儿就到了底,黎放下刀,将削出来的整木块放在一边,木瓦则是搬到了秋言放木棍的地方。

  挖好坑,将并不平整的山壁铲平。

  秋言放下木锹,将立柱放到坑里简单埋埋,先搭着扶梯将横木固定上去,确定两排木头在同一水平线后,这才下扶梯,将立柱周边的泥土踩实。

  三米长的立柱埋进去半米,即使还没有固定其他木头,抓着也是稳稳当当的。

  接下来就是连接两排立柱的短横木了。

  秋言拿起木锹沿着横木在山壁上挖出十厘米宽的内凹处,方便一会儿放木瓦进去,挖好坑,他从扶梯上跳下来。

  “黎,你削下来的木头呢?”

  黎闻言,将木头搬到秋言身边,“这个还有用?”

  “当然了!”

  秋言指了下遮雨棚的顶部,“这个跟木瓦一样长,正好用来做短横木。”

  黎闻言点头,“要我削一下吗?”

  “不用了,你忙完木瓦就休息吧。”

  秋言连连摆手,有些羞臊。他收拾自己家,还让黎一起干活,怎么想怎么有种在压榨黎的感觉,工资只有一日三餐不说,里面的肉还是他自带的。

  忽然有种“资本家竟是我自己”的即视感。

  黎不知道秋言心里又在琢磨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他道:“一起弄吧,也费不了什么力气。”

  秋言:“……”

  上赶着被剥削啊。

  兽人单纯得像是小天使!

  秋言开始琢磨要怎么感谢黎,思来想去他好像就对吃感兴趣,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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