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100
sp;傀儡撑着地板坐起来,这间牢房刻印着封印查克拉的术式,更别说她双手还被忍者特制的镣铐拷住,杜绝了结印逃脱的可能。
小门上有个仅能容纳一只眼睛视线的孔洞,一只黝黑的瞳孔正向里张望。
“咦,你醒了啊?”
傀儡反应了一会,才抬头看去,她艰难地张开干裂的嘴唇,喉咙里发出一阵沙哑而低沉的声音,满是笃定。
“是你。”
那个对她施放幻术的家伙,那幻术极其精妙,虽然没有窥探到镜知由的秘密,却让她被迫回想起希望之峰学院的那次考核经历。
宇智波止水有些讶异,却很快逻辑自洽,他干脆掏出钥匙,打开这扇牢门。
三战结束之后,他就升任了暗部的小队长,在暗部的地牢,这点权限还是有的。
小卷毛宇智波嘴角噙着笑意,拉开门的瞬间,走廊的灯光顺着他的轮廓照进暗室。
“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傀儡停顿了两秒,撇开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哦哦,我差点忘了,你现在需要一杯水。”宇智波止水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相当开朗地一手握拳锤另一手掌心。
在身边队员小声的提醒中,终于移开死死黏在傀儡那张脸上的视线。
“开个玩笑。”宇智波止水的语气骤然冷冽下来。
“暗部的水你恐怕是无福消受了,还是回到根部基地再喝吧。”
虽然明白这种底层忍者也只是听令行事,但作为监视宇智波任务的执行者,他该有的态度还是得摆出来。
周围的眼睛,从来不止来自火影一系,宇智波的视线也偶尔瞥视。
傀儡沉默地接过自己的面具和忍具包,安静地等待宇智波止水将手上的镣铐解开。
错身而过的时候,宇智波止水突然发问,“你不关心一下那两个与你接了同一任务的同伴的去向吗?”
傀儡停下脚步,头也没回,却用那嘶哑的嗓音坚定地回复。
“根部忍者没有名字,斩断过去亦无未来。”
就像程序对特定问题的机械性回应一样,说完这句,她又继续迈步。
离开牢房逐渐恢复力气的傀儡转瞬间便离开了,隐约还能听到背后小声的吐槽。
“队长,根部忍者都是这幅德行吗?感觉一点也不,火之意志啊。”
“嘘,不要乱说。”宇智波止水捂住这位队员的嘴,他来自水户门一族,对根部属于知情却不透彻的程度。
只有他自己清楚,真正的根部忍者才不会回答他的问题,更不会停下脚步。
那群被洗脑的石头,才不会如此的“通情达理”。
当然,不排除她刚加入根部还未被洗脑完全的缘故。
在水户门忍者看不到的地方,宇智波止水眼眸微深,十六号吗,竟然连三代目大人都查不到她最初的名字。
傀儡回到根部之后,以任务失败的名义被送去打了十鞭,不可能有人帮忙把她抬回宿舍,只能拖着伤痛往回走。
扶着墙看起来每一步都极为艰难的镜知由傀儡,在回到狭小的宿舍并关上门之后,才略微松了口气。
鞭子打在身上,就得控制傀儡模拟出对应的伤痕,有时还得配合血液喷溅效果。
真是麻烦死了。
要不是根部管理松散、上下学时间自由,对她这个转校生的要求只有完成任务,同事还一个赛一个的安静内敛,非常适合傀儡挂机,镜知由早就转校走了。
不过转校的风险也大,万一随机到砂忍村去,她这张脸一出现估计就要去监狱报道了。
虽然要是能够随机到补习斑去,倒是很合算,但概率太低,还不如维持现状。
哈~
傀儡换了一身衣服,躺在硬板床上伸了个懒腰,被布料遮盖住的伤痕闪烁几下,像是颜料一样被瞬间洗净。
可傀儡还没歇息两分钟,就听到油女龙马的命令,“十六号,团藏大人召见,立刻行动!”
傀儡翻身坐起,右手中指高高竖起冲着门外。
靠,志村团藏能不能去死啊!!
傀儡的命也是命啊,她要告到中央,本体到底能不能努努力,在这个世界也夺取下根部、把老登赶下台啊-
被叨念着的镜知由本体打了个喷嚏,顺理成章地被阿尔弗雷德赶到一边呆着,“您的存在对于厨房的威胁度太高了。”
镜知由抹掉根本不存在的两滴眼泪,转头扑倒有些闷闷不乐的守鹤身上,试图用温暖的毛毛抹除忧伤,“呜呜,阿福你以前不这么直白的。”
毛毛里被迫埋进一个脑袋的守鹤抖抖尾巴,伸出尾巴戳某个小孩的头。
视线终于从海天一线的远处落回到眼前,从气息恐怖的蓝白长发女人,扫到以神速处理食材的阿尔弗雷德,再到他肩膀上气息弱到可怜的迷你又旅。
守鹤:他想象中的聚餐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明明是和小伙伴的久别重逢,谁要和六道的妈、嫌人的兄弟姐妹坐一桌叙旧啊喂。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