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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中彻底妥协了:“也行,对了,在下还想要娘娘的一双旧鞋。”

  不知为何,毒尸死了一批又涌出一大批,就如烧不尽的野草,闹得人心惶惶,民不聊生。

  也不知是谁把消息传出去的,上至高页,下至平民,全然都知晓姜妄南肚子里的孩子是唯一的解药。

  官民齐齐万人血书,要求萧权川大义灭亲,剖开姜妄南腹部,挖出解药以救天下众生。

  另一边,碍于不少地方官遭受了毒尸感染,不得已照令烧死,官位空缺,地方无人管辖,吏部人事紧缺,难以立即派人顶替。

  因此,空窗期期间,各地秩序混乱一片,暴民四起,联合起来进京抗议,直呼萧权川暴政,德才不配位。

  甚至有人寻至被萧权川发配至南境的原四皇子岭云王——萧广楼,扬言要拥其为新王。

  萧权川摁着突突直跳的额角,一边想着如何安抚姜妄南,一边压着怒火处理成堆稀巴烂的破事,白驹过隙,不知不觉,抬头便见圆月当空。

  “什么时辰了?”他握着朱笔的手指几乎僵冷。

  一旁倒茶的孙年海答道:“回陛下,快子时了。”

  “嗯,南南那边如何?”

  “陛下,娘娘似乎好些了,方才何全来说,娘娘在试穿袆衣,看起来心情不错。”

  “哦?真的?”也只有姜妄南才能让沉浸公务的萧权川搁下批红的朱笔,“朕去看看。”

  久之,萧权川行至姜妄南卧房前,何全正守在门口,欲行礼开口,却被萧权川抬手截住,继而手掌轻扇,所有奴才静静退下。

  吱呀一声,门轻轻推开,皂靴缓步踏入,目光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期待。

  丝丝缕缕的珠帘内,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妆奁前,被奴才们小心翼翼地服侍着,簇拥着。

  “夫君,你来啦。”

  姜妄南瞥见铜镜里的男人,语气一改白日的怒气与悲哀,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同往常一样恩爱无疑。

  “嗯。”萧权川撩开珠帘走来。

  铜镜里,姜妄南身着繁复华美的皇后袆衣,那衣裳以织金绣凤为饰,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着匠人的精湛技艺与无尽匠心。

  其上的凤凰展翅欲飞,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振翅高鸣,彰显着穿戴者无上的尊贵与荣耀。

  而那顶璀璨夺目的凤冠,更是点睛之笔,其上镶嵌着各色宝石,熠熠生辉,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映衬得姜妄南面容更加倾城绝艳。

  姜妄南缓缓站起,转身,正面迎向萧权川的那一刻,后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放慢,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他微微眯起双眸,以一种近乎惊讶的眼神注视着姜妄南,仿佛眼前的这一幕是他此生所见的最大奇迹。

  不自觉地,他嘴角上扬,那是对美的欣赏,也是对未来的憧憬。

  他从未见过如此惊艳之人。

  那凤冠之下,乌黑的发丝如瀑布般流淌,与身上的华服相得益彰,更添几分超凡脱俗的气质。

  萧权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是震撼,是欣赏,更是深深地被吸引。

  萧权川缓缓向前迈出一步,仿佛要跨越千山万水,只为更接近那份美好。

  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坚定,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决定要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美好都赠予姜妄南,此生能得一这般惊艳纯粹的美人,死无遗憾。

  “夫君,我好看吗?”姜妄南一笑,空气也变得柔和起来。

  萧权川轻轻地抬起右手,示意旁人退下,他希望自己能独自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

  他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目光只在姜妄南身上游走,越发炽热,从精致的凤冠,到细腻的脸庞,再到那身流光溢彩的华服,每一个细节都让他心生赞叹。

  一会儿,他仿佛运转所有呼吸,费劲所有力气,真心诚意吐露道:“甚好,甚好。”

  萧权川牵过他的手,贴近嘴唇落下一吻:“南南,你这般可让为夫如何是好?为夫这辈子注定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的。”

  “为什么呀?”

  “若是被旁人瞧见,岂不心心念念把你占为己有?为夫该时时佩剑在身,旁人瞧你一眼,为夫就一剑划瞎他的眼。”

  姜妄南莞尔道:“夫君真可怕。”

  “为夫还有更可怕的,南南可想知?”萧权川俯身轻轻含住他戴着玛瑙耳坠的耳垂。

  “嗯哈……”姜妄南浑身一抖,双腿开始发软,忍不住抓皱他臂膀处的衣料。

  “南南身上好香,换成茉莉味了?”

  “嗯,夫君喜欢吗?”姜妄南心虚答道。

  “很喜欢,南南即便不抹,也是香软的。”

  姜妄南踮脚双手搂着他脖子:“夫君,我已经吃了护胎丸,三粒。”

  话音未落,萧权川再也忍不住,一举横抱起他,低头吻住他的唇,粗喘交融,轻车熟路地大步往床铺走去。

  衣衫尽褪,华服凌乱堆在地上,龙凤金纹交织缠绵。

  “夫君,夫君,别,别这么快,多亲亲我的身体,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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