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是凯恩。”
“侥幸提升。”
凯恩死死盯着眼前的敌人，未从挪开视线。
陈牧野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是个怪物……要是我们守夜人再多一些你和林七夜这样的怪物，我们就不至于处处被动了。”
“……”凯恩没说话。
天慧的视野中，凯恩能够看到。
韩少云的灵魂上，附带着的那道隐形的枷锁……
和先前一样，凯恩也同样在吕良身上看到了同样的东西。
当时他还没意识到，那层奇怪的东西就是枷锁……但是现在在同为信徒的韩少云身上，再次看到同样的东西时，他便明白了。
如果，能把那道枷锁打碎。
信徒的【契约】是不是就会失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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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遗憾，天慧开眼只是探测，并不具备精神攻击的能力。
不过，能不能说服苏，助自己一臂之力呢？
试一试吧。
哪怕几率不大，凯恩也不想让这位命途多舛的前守夜人陨落于此。
想到这里，凯恩微微垂下目光，意识遁入虚空之海，呼唤着那枚碧绿色的刻印。
……
现实中。
陈牧野走上前一步，和韩少云对视。
“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叛逃？”
“……”韩少云没有回答。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真【信徒】，还是假【信徒】？
你是朋友，还是敌人？”
“……”
韩少云闭上眼睛，“信徒的手段，比你想象中的要恐怖，姑苏市守夜人队长韩少云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信徒】第十三席，韩少云。”
“那如果我说，我能解除你身上的灵魂契约呢？”
“！！”
韩少云一惊，猛地看向凯恩。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凯恩的身上。
陈牧野皱眉看向凯恩，“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队长，能不能活捉他。”
凯恩说，“有灵魂契约的影响，他就算想，也不会束手就擒，我们救他的唯一方法，便是打残，然后活捉。”
“救？”
陈牧野看向韩少云，“韩少云，你……是被迫的？”
韩少云眯起眼睛，死死盯着凯恩。
“你似乎对古神教会的手段很了解……不，应该说是对【呓语】的手段很了解，这绝不是一个守夜人新兵该知道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
凯恩沉默片刻，缓缓地说道。
“我是凯恩，持十三英桀之铭的战士……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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