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官场混乱

  “陛下,此事实在不妥呀。”户部尚书见皇帝,竟然有引君入瓮的打算,赶紧站了出来。

  “有何不妥?”如果能够抓到南宫镜或者林九溪,那么对于皇帝来说,他日夜忧愁之事,就算是解决了一大半。

  “陛下,若是来京城救人的,并非是南宫镜或者林九溪,只不过是下属而已。那么刑部这招请君入瓮,岂不是叫赔了夫人又折兵?毕竟,谁知道来的人到底是不是他们两个?又或者是什么受人之托的江湖人士,到时候打草惊蛇,可该如何是好?”户部尚书理智的分析道。

  皇帝一听,的确有道理。

  “户部尚书此言差矣。”林将军站出来反驳道:“虽然咱们不确定想要救走白贼的人到底是谁?但是有一点可以很明确,那就是所来之人必然是南宫镜他们请过来的人。那么既然如此,他们将人救走之后,必然要与南宫镜他们有所接头,才能将人送过去。那么咱们可以趁此机会,刚好打听到南宫镜他们确定交换人的位置,将计就计。到时候再将南宫镜一网打尽,岂不是妙哉!”

  “林将军所说不错,若是咱们确定所来之人,就是南宫镜和林九溪,那咱们还何必费这么许多功夫?直接将城门一关,羽林军挖地三尺也能将他们抓出来!正是因为不确定,所以才要施加这么许多手段。”兵部侍郎得了自家上司的眼神示意,出来帮着林将军说道。

  户部尚书还是不想要为这么个莫须有的罪名,那时候种了许多大动静,“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说是请君入瓮,但若是闹出什么事来,这周边百姓却是无辜。”

  谁还关心几个居住在刑部周围的百姓?

  要知道,稍微有点钱的人家,谁敢居住在这种凶神恶煞的地方。谁都知道,刑部那里死过的人,真是比乱坟岗里卖的还要多。

  林将军心里头嗤笑,这老头子读书读傻了,过分迂腐。

  但是又怕他阻止自己戴罪立功,便紧跟着说道:“户部尚书难道都不看简报的吗?住在刑部周围的百姓可有百户十户?若是为了这么百户人家十户人家,却不去顾及被南宫镜占去的地方,不顾及那些在战争中被波及死去的人家?您是户部尚书大人,最擅长精算,这些恐怕比我这个大老粗要算的明确,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为了数十户百姓,而抛弃廊州,柳州,冀州,钦州数十万百姓了吗?”

  皇帝一听便冷了脸。

  “户部尚书,朕看你是年纪大了吧?连这么简单的都算不出来吗?”

  户部尚书满头冷汗,赶紧解释道,“并非如此,只是,只是老臣未曾考虑到像林将军那么全面。”

  “哼,真没考虑到,还是不想考虑?我看你替他们倒是考虑的挺好的。”皇帝冷冷的说道。

  户部尚书听出皇帝语气中的怀疑之意,“求陛下明鉴啊,老臣忠心耿耿,绝无此意!”

  “那你就是年纪大了,该回去好好休养休养了!”皇帝对这个老是反驳他意见的大臣并不喜欢,趁机夺了权。

  老户部尚书纵然心里头委屈,却也一时气愤,交了官印,致仕养老。

  皇帝给刑部下了命令,命令他们,一定配合羽林军,里应外合,暗中包围,一定要拿下来人。

  如果来人是南宫镜或者林九溪,则直接将人抓住。

  如果来人是他们派来的下属,或者什么江湖人士,则要运用到刑部地牢里的那些手段,将其策反。

  刑部尚书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然后一转头就把这命令丢给了李中山,并且警告他:“你和刘侍中的事情,我可还没有禀告陛下,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若是出了半点差错,你我脑袋不保。”

  “那这……这事情怎么不叫刘侍中来呢?他不也没抓到那犯人吗?又不光我一个人的错……”李中山也没想到自己随便把玩个美人,就遇见这样的祸事。

  刑部尚书一甩袖子,“你若是有人家的家世,我自然也不敢怪罪于你。”

  原因无他,刘侍中的父亲,便是如今的礼部尚书大人,和刑部尚书,乃是同僚。而且,礼部管理着官员的考核,也就是说礼部平常看着不管事,像是个做迎宾的。但实际上,想要升官,哪里能不把礼部的人讨好。

  李中山也只能无奈应承下来。

  心里头愤愤不平,又去酒管大醉了一番。回到府里叫了谋士前来商谈。

  毕竟,正如尚书所言,这是一件能让他们掉脑袋的事儿。

  但是如果办好了,办好了也没啥用!

  前头摆着的那么多位尚书,户部尚书刚走,便被人顶了缺。自己能做到如今地位,已经是拼了老命,祖坟上头冒青烟。再往上头走,不好意思,他爹没给他留下这种机会。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拼爹,得了陛下的恩宠,升官发财。

  只有威逼而没有利诱,实在难以叫人打得起精神来,不过,纵然再怎么不情愿,该保的命还是得先保住。

  李中山将事情说与谋士听来,谋士捻着胡子说道:“大人此事的确非同小可,您恐怕要千万小心啊。”

  “小心有什么用?若是抓不到人,恐怕该进去的人就是我了。”李中山苦闷道。

  “可若是,他们将囚犯带走,而我们这边却没能把人抓住,恐怕陛下还会更生气些。”谋事忧心忡忡的说道。

  李中山养着他,给吃给住给银两给美人,可那也不是白给的。就李中山越发向上,他能拿到的东西也就越多。

  若是李中山出了事,那他自然也逃不到好的。颇有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共生。所以他还真是有些担忧。

  李中山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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