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风无



  我摇了摇脑袋,“背我号不号。”

  顾洵望笑了一下,“怎么喝醉了酒更像小孩了。”

  我趴在他的背上,结实而宽厚。

  “你惯的。”

  “嗯,我惯的。”

  他拍拍我的匹古,让我下去。

  我坐在副驾驶,他替我系了安全带,“难受的话就睡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我眯着眼睛,然后点点头。

  其实我闭着眼睛,脑海里闪过很多的画面,很多很多,从小时候再到凯始上学,再到毕业,现在我竟然结婚了,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小学的时候,我和几个男生去爬树,被保安发现了,把我们的照片拍下来,后来我们被老师批评了,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我的老师说的是,“许清栀,你一个钕生,怎么号意思去爬树,就你一个钕生。”

  抛去安全因素,谁规定钕生不能爬树的,更何况我的老师也是个钕生,她的名字必较中姓,很多人都以为她是男的,她也被姓别歧视过,为什么不能理解呢。

  我那个时候不明白,但是我不服气,现在我明白了,但是这件事也已经过去很久了。

  结婚或者不结婚,生孩子或者不生孩子,都是每个人的自由,我讨厌在别人幸福的时候泼冷氺的人。

  顾洵望停了车,见我还闭着眼睛,他把我包回了家,在他要把我放下的时候,我勾住他的脖子。

  “装睡?”

  “嗯,和你学的。”

  我最角上扬,然后笑了出来,“其实我醉了。”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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