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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道。
“大公司都这样。”许佳宁话锋一转, 笑道,“而且什么叫他们商氏, 是你们商氏。你现在是商总未婚妻,还准备跟着我一起骂他吗?”
“我觉得也不是不行……”温舒白弱弱地开口接话。
“算了吧。”许佳宁摆摆手,警惕地看向四周,“南城地邪,你总谈到他,当心他突然出现在你面前。”
“怎么可能?”温舒白一听就知道她是在吓自己,“要讲科学,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
“者”字还没说出口,她就看到窗边路过了一个人,认出是商叙,她下意识就把头低下。
“你在干嘛?”许佳宁愣住。
“嘘,别说话,你也把头放低一点,别转过去。”温舒白一边嘱咐,一边拉住了她的胳膊。
许佳宁隐隐意识到了,于是照做。
“好了,他没进来。”温舒白做了个“已安全”的OK手势,“他不应该是在工作吗?这时候下楼干嘛,吓我一跳。”
“你在紧张什么?”许佳宁忍着笑,“你们都订婚了。”
“哪里紧张了?”温舒白严词反驳,借口道,“我明明是在担心你这个找借口下楼的摸鱼人。”
“我去!”许佳宁顿时比她还要紧张,“你快帮我看看,商总走远了没?我找领导时,他就在我领导办公室,他全听到了。”
“没事。”温舒白安慰道,“如果被开除了,我养你。”
“你盼我点好……”许佳宁忍不住给了她个白眼。
许佳宁对自我有要求,被开除和主动离职那可是大大的不同。
*
“怎么样?见到你的联姻对象了吗?”
大厦顶楼,薛瞻看到回来的商叙心情不太好,故意问道。
“看来没见到啊。”薛瞻不怕死地幸灾乐祸,“我就说嘛,就算是要见闺蜜,也不一定会约在楼下吧。”
也不知道商叙是哪来的好耳力,把别人的悄悄话都听到了。
“可我确实听到许佳宁要出去两个小时。”商叙思索道,“这点时间,也只能就近。”
没想到一直乐呵的薛瞻却瞬间变得严肃,甚至拉住了他的衣袖:“你听到谁要出去?”
“舒白的闺蜜。”商叙回道。
“我知道。”薛瞻急着追问他,“我是说许佳宁,是哪几个字?”
商叙看薛瞻反应不对劲,将桌上那些之前为了追查温舒白而调出的资料递给了他。
“还真是她。”薛瞻激动地握住那张入职信息表,眼眶变得微红湿润,眼神也跟着变了,看着信息表时,渐渐不聚焦,低声喃喃自语,“可算让我找到她了。”
这一刻,薛瞻才知道什么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商叙的集团,他经常在下午过来,往往是邹阳来接他,乘专用电梯。
他从来没有想过,许佳宁毕业后会选择回到南城,而且就在商氏集团这里工作。
她还是温舒白的闺蜜?
他们大概有很多次,离得很近,可他却没发现她。
想到这里,薛瞻已经控制不住想要飞去楼下的心了。
商叙拦住他,抬了抬眉,有些好奇地问他:“有仇?”
“有误会。”薛瞻言简意赅地回。
误会大了去了,可他还没机会解释。
“我不跟你聊了。”薛瞻脚步匆匆,连沙发上的外套都忘了拿,“我很着急。”
“你怎么冒冒失失的?”商叙意外于薛瞻的神色与反应,提醒道,“刚才下楼我没找到她们。你找许佳宁,不如守株待兔。”
他找不到她们相聚的地方,找不到温舒白,可许佳宁身为商氏的员工,终究要回到办公室。
到底是关心则乱,候在商叙身旁的秘书邹阳笑着帮薛瞻拿起外套,客气道:“薛总,您请,我来带路。”
*
好友见面,相谈甚欢,许佳宁不愿那么早回公司,硬生生在楼下和温舒白聊了两个多小时。
后来看时间是真的有点晚了,她这才起身,一路被温舒白送到电梯口后,她叹了口气,准备继续去忙工作。
“佳宁,有人找你,等你好几个小时了。”路过的部门领导拍了拍她的肩,小声嘱咐道,“态度好点,来头挺大的,可能是有工作上的事要问你。”
整个部门的人今天都很安静,他们要么本身就认识薛瞻,要么看到是总裁第一秘书邹阳把人引来的,猜想着这人一定身份特殊。
“好。”许佳宁虽一头雾水,但也不敢怠慢丝毫,于是赶紧应声。
等她回到自己的工位,果然看到有个男人等在那里。
他穿得很正式,一身高定深灰色西服熨帖笔直,肩膀宽阔,高大挺拔。此时,他背对着自己,手也背在身后,正来回踱着步。
“你好,请问你是?”许佳宁礼貌地问道。
男人闻声转过头,朝她走过来:“许佳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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