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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着小碎步脚尖一碰这人小腿,碰了几下后确认这人是真晕了。
俞宛白受过医师培训,实践经验不足理论知识却丰富,弯下腰察看几下确认这人只是因为营养不良而犯了低血糖。
常犯低血糖的人身上普遍带着糖果,俞宛白在这人身上所有口袋摸索了阵,在卫衣口袋找到包话梅糖。
俞宛白将话梅糖塞进这人嘴中,然后拖着人到墙角,给田星文发了条会晚到的消息后安静等起。
大约五分钟后,那人眼皮颤了颤。
“你醒——”
话没有说完,脖颈袭来一阵冰凉,开了刃的匕首电光火石间抵在脖间。
“你是谁。”祁末满在她身后压低嗓音。
俞宛白举起手,斟酌着话:“我……我就是个路人,拐弯时不小心撞到你,之后你因为低血糖晕倒了,我给你喂了糖,就是你卫衣口袋里的话梅糖。”
祁末满愣了愣,没有问什么是低血糖,而是把空闲的手伸进卫衣口袋,塑料包装袋一角抵在指腹,他摸出一看,一包已拆封的话梅糖安静摊在掌心。
俞宛白见身后人没了动作,不得不出声提醒:“那个……可以放开我了吗?我说得都是实话。”
祁末满撤下匕首,一手拿着话梅糖,一手弹了弹掉在地上沾了灰尘的帽檐,扣上脑袋转身离去。
走至半途,祁末满攥着话梅糖突然想起那一声我的,脚步倏然停下,低头看起这包话梅糖。
什么时候塞进来的,他为什么一点都没察觉到。
【叮!心动指数+10%,HE进度+10%,HE总进度15%,恭喜宿主大大。 】
正在翻看受试员数据分析的程非悸手一顿,忽略了这声提示音,继续看他不在这些日子的数据。
桌上放着视频照片,均是被丧尸咬中自愿试药的士兵及普通百姓,他们有的侥幸存活,有的感染速度加快,绿色血液渗透全身。
为了给研究人员提供样本,不能实行枪杀减轻痛苦,只能躺在观察室外持久且绵长地感受死亡。
药剂不稳定是最大的难题,最大的不可控因素。
程非悸起身,调出侥幸存活且痊愈人员的身体档案,正准备看看,俞宛白推着大门进来了。
俞宛白一见到程非悸顿时如耗子见了猫:“师……师兄,对不起。”
“没事,不用道歉。”程非悸拍拍俞宛白:“当务之急是阻断药的研制,你做的很好。”
俞宛白于是不再说话。
程非悸宽慰完俞宛白,正要离开,忽然瞥见俞宛白脖间一抹血痕:“你脖子受伤了。”
俞宛白没当回事:“没事,路上撞到上个人,低血糖晕倒,醒来后什么都没说就用匕首抵我脖子上了,一会儿消个毒就行。”
程非悸一挑眉,觉得这人和祁末满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二话不说就上手的性子。
程非悸告诉自己不会这么巧,边问:“长什么样?”
俞宛白想了想说:“白白净净的,看着就是一乖小孩,嗯……得排除他出刀的老辣。”
程非悸笑了下,这下对方是祁末满的可能性已经是99.99%了,白白净净的乖小孩可不就是祁末满。
所以……祁末满是对俞宛白产生了心动指数?
喜欢比他大的姐姐型?
有点奇怪。
程非悸不太能理解。
不过,他没追问也没再细琢磨,当务之急是阻断药,至于祁末满……等回去后再说。
程非悸有二十多天没到实验室,项目研究进展得又迅速,光是看错过的研究报告了就花了几小时,午饭晚饭都没吃,全部忙活完一伸展手臂骨头嘎吱嘎吱地响,和老旧发条差不多。
程非悸监测好实验器材,关上门走出地下研究所。
地下研究所常年灯光明亮,走到室外才发现月上西头。
程非悸脚速极快一路穿过住宅商铺,推开小区防盗门,防盗门重重合上,灰尘呛鼻,不见光的楼梯向内延伸,看不见尽头。
程非悸踩着楼梯走上四楼,停在一扇门前。
那扇门没有合,半开着,在地上聚了长长一道黑影,能通过四方形的门窥见被光影映成的深浅不一的黑。
程非悸踩着黑影跨入,前脚进入,后脚没有跟上,匕首带着肃杀的风扑至程非悸脖颈动脉。
身前人没有开口,但每一气息都在诉说着主人的不悦。
“是我,程非悸。”
程非悸后背紧贴玄关墙壁,抬手按亮客厅的灯,老旧灰扑的暖黄扫了一地,程非悸也得以看清祁末满紧绷的手腕,颤抖的指尖以及通红的眼眶。
程非悸心一软,放低了声:“没走。”
他握住祁末满手腕,反手卸掉祁末满匕首,匕首掉落,程非悸牢牢接住指腹划开一道口子,探进祁末满嘴中。
祁末满想拒绝,偏他又被这股味道勾得不能自己,气得眼眶更红,吮吸几下在上面恶狠狠咬了口。
不疼,但程非悸为了博取同情还是假模假样地嘶了声,拿出手指,看着上面的湿润以及指腹中央一个小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