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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不安和恐惧,手指、嘴唇都在细微地抖动:“栾屹在哪里?”
“啊,我哥?”栾清懵了,一指楼上:“二楼啊,一直没出——”
不等说完,乌白径直穿过栾清跑去了二楼。
栾清看着乌白硬是跑出生死时速的背影懵了个彻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挠挠头关上门。
一楼到二楼没几步路的功夫,但乌白仍是呼吸粗重,甚至是后背都出了汗,也不知道是跑的,还是急的。
目之所及是米白色的门,乌白没有犹豫地敲了一下,咚的一声从指骨与门板接触那一小块传来,透过空气传到乌白耳中。
门没有开,乌白心脏砰砰跳地再次抬起头,不等落下,门开了,乌白来不及做反应就被门里的栾屹扯进了房间。
身体被抵在门上,脑袋抵在柔软的掌心,乌白抬起头只能看见比他高出一个头的栾屹。
乌白嘴巴张张,眼睛急得都红了,想说我再也不试探了,再也不故意了,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但他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嘴唇才动了一下就被栾屹捂住了。
乌白这才发现,房间的窗帘竟然在拉上了,整个房间只有零星光束从窗帘边缘打进来,让他看清栾屹的五官轮廓,深刻但不锋利,像匕首上的寒光,眼瞳倒映着乌白。
昏暗的光线里,栾屹表情一如既往地漠然,但眸中的情绪却很深沉,垂眸俯视他时心跳险些都停了。
乌白嘴巴说不了话,只能用动作表示,他像往常一样讨好地扯着栾屹衣袖、衣摆,但这一次没有得到栾屹的温柔以待,反而被栾屹用一只手粗鲁制止了。
手腕被举到门板上,磨得生疼,但乌白居然在从中感受一种莫名的快/感。
“乌白,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栾屹低沉的嗓音夹杂在乌白的含糊声,随即松开了对乌白双手的桎梏,保持着捂嘴的姿势,余下的手顺着乌白短裤的裤腰伸进去。
乌白眼睛瞪大了,但依旧只容下栾屹。
栾屹声音严肃得像是在审判乌白,配上手上动作,目光清明,在看不见的地方却欲/望疯长:“所以助长了你一而再再而三试探我的胆量。”
在众目睽睽的法庭之下,乌白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作出最大的反应,感官扩展到最大,每一个细小动作,哪怕是擦过布料都能抖如筛糠。
乌白想说没有,但他被刺激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地哼哼,双手勉强抱住栾屹手臂,满是讨饶意味地叫屹哥。
不知道叫多少遍屹哥,只知道没一个音都没叫准。
最后,眼泪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挂在乌白的眼睑,栾屹也终于解除了对乌白的禁锢,占有欲十足地抹去那点眼泪,却用一种满是叹息的口吻说道:“你到底什么时候什么才能不再明知故犯,能够知错就改。”
第172章
房间安静, 薄纱的窗帘吹起一角,灌进些海风,乌白后脑抵在门上,后背都是细密的汗, 碎发也顺贴地贴在额前。
栾屹松开了对他嘴唇的掌控,短促而急切的喘息声从喉咙深处发出,乌白像脱水的鱼靠着门板做支撑,张合的嘴唇更是磨得靡红一片。
乌白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屹哥。”
“想说什么。”栾屹手从乌白裤腰里拿出来,看了乌白一眼,见乌白不像是有力气走路的样子抱着乌白坐到沙发,抽出几张纸巾擦手。
乌白只扫了短暂一眼就心虚地瞥开头,脑袋埋在栾屹肩膀,热烘烘的气息扑在栾屹血液流动的脖颈,断断续续地说:“脏了。”
栾屹嗯了声,目光向下扫了眼乌白的鸵鸟行为:“被你弄脏了。”
乌白就又红着耳朵从栾屹肩上抬起头,小声地叫:“屹哥。”
连续叫了两声,栾屹勾唇笑了笑:“想说什么。”
“我不会了……”乌白坐在栾屹腿上,再次发誓保证:“我以后不会明知故犯了。”
果然, 乌白需要的远非简单的三言两语, 果决强硬的行动要比言语更能直接、更明确,强悍的冲击力欺骗不了、作假不了。
栾屹未做评价,看着乌白道:“改不了也没关系,犯错一次做一次。”
乌白愣了一下,继而没调整好表情地舔舔嘴唇。
栾屹一下就知道乌白在想,捏着乌白手腕挑眉道:“不许期待。”
乌白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很不听话地地哦了声,在栾屹身上缓了缓,栾屹也没让乌白起来,就抱着他一下下顺着他脊背,从上到下,带着安抚的力道与气息。
过了小会儿乌白大概是从因没有被抛弃而喜出望外的情绪中出来了,落在栾屹肩上很自然地向下滑去,不等抵达目的地,先被栾屹发现了。
乌白眼睛看着栾屹,明亮中带着天然的引诱:“不用吗?”
栾屹握着乌白手腕与他十指相扣道:“不用管,让我抱一会儿,小白。”
“哦。”乌白也就再一次将自己埋在栾屹怀中。
栾屹有一下没一下拨着乌白手中,自然随意中透着不显山露水的占有欲。
两栋别墅离得不远,游泳池又建在三楼空中,通体采用透明玻璃,虽说不至于看清每一处细节,但两人间的距离、动作却能瞥见个七七八八。
他想,他对自己的预估第二次出现了错误。
第一次预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