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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丫鬟都很有眼色,哄的辛母乐呵。

  辛承望正拿着蒲扇给五娘和安安扇着风,此刻安安玩闹后困乏模样很明显,不一会儿头枕在五娘膝盖上打哈欠。

  要说小孩子精力足的时候是真足,刚才光转悠在五娘身边闹腾,一会喊娘一会让去看他的宝贝,其实就是木剑、旧的拨浪鼓之类的玩具。

  顾五娘也不见一丝不耐,好脾气的点头笑着跟一起玩。

  辛承望也看出来了,安安这有了娘可是稀罕,就是想腻歪着,五娘也是疼爱、喜欢这娃。

  一大一小,用不了几天可能就亲密的讲悄悄话,不告诉他的程度。

  辛承望想到这里,心里有点酸。

  他耷拉着嘴角的模样实在太显眼,辛母一看就明白了咋回事。

  她想:这傻儿子,五娘在这个家明明对他最纵容,疼安安想处好关系不也是因为他吗,这都看不出来。

  虽一眼看明白,但她可不会多嘴说,她还乐的看这小两口相处的画面呢。

  随着安安闭上眼又一次点了下头,辛承望小心把蒲扇放下,对五娘使了个眼神。

  顾五娘随着他目光看向正堂屋,微笑着点点头。

  辛承望就站起身将娃抱起来,五娘进正堂屋将凉席在地上铺好,把安安放下,又找了个他穿的小衣服当薄被盖肚子上。

  安安眼皮动了下,但到底没睁开眼,呼呼大睡了。

  树荫遮挡,屋子不热,席子又凉快,摸摸不淌汗,辛承望和五娘走出屋。

  院子俩丫鬟见了,分出一个丫鬟起身进去看着。

  小姐和姑爷就这一个独苗,她俩看的很是上心。

  即便走到屋外,顾五娘还是小声道,“安安这孩子不光长的像你,连睡觉都跟你一样,不凑鼻子处压根听不到呼吸声。”

  辛承望听这话,耷拉的嘴角直接变成上翘。

  他腰板一挺,“我睡觉没动静是因为鼻子呼吸很顺畅,我也不打鼾,是我教安安睡觉不能张嘴的。”

  顾五娘嘴角一弯,看着被哄好的他满眼笑意。

  她时时刻刻目光扫向他,怎么会没发现他的异样,只是刚才不知怎么的想多看会他那模样,又可爱又好笑。

  树底下停下动作的辛母边偷瞄边捂住嘴,怕大笑出声让小两口发现。

  直到看小两口进了屋,她才出声笑。

  这小两口子在一起,不用做什么都瞧的人心里发甜。

  *

  东屋内,辛承望打开书本磨墨抄书。

  顾五娘瞧着说出去不打扰,他赶忙阻止,“你去外面我还惦记着,你在这里就是,不会打扰到我。”

  顾五娘低头抿着嘴笑,点点头说好。

  辛承望没觉的他这话说的有什么问题,他就觉的她在外面,他得光走神朝外看她在做什么,还是一个屋子里,他才放心。

  顾五娘拿起床边的手绷,就是个圆形的竹圈,两个一夹,中间的纱布压直绷紧,好刺绣上图案。

  一根线被如葱白般的手指劈开,顾五娘边准备好丝线,边想绣什么花样。

  思考着,嘴角咬着一根丝线看向他,就见正抄写书籍认真的模样。

  此刻额间有汗黏住发丝,眼神写字时候目光如注,一点没有单纯孩子气,凌厉的让她移不开眼。

  她看了好一会才低头吐出去气,平复心跳。

  无论是不认真,还是认真,她都控住不住自己的目光牢牢定在他身上。

  一个写一个绣,二人放松的刹那,都会看看对方再低头忙碌。

  但就这么巧,一下午没对上一次眼神。

  时辰很快来到了傍晚,此刻木窗跟抽风似的进风,比中午凉快多了。

  辛承望回神就回头见五娘还在低头刺绣,这才惊觉一个下午过去了,抬头看看院子里大树,枝叶被风的发出簌簌的声音,叶子都好像聚拢在一起跳舞。

  他揉揉手腕,兴冲冲走过去道:“五娘,外面有风凉爽,我们出去逛逛吧。”

  顾五娘拿着针一愣的空,辛承望已从她手里抽出针线插到了纱布上,又将其放在桌子上。

  他道,“不是早上就说好了出去逛逛,你忘了?”

  顾五娘眼眸一亮,“嗯,我知道了。”她真以为开玩笑呢。

  她穿着打扮都已不用再收拾,洗洗手就带好帷帽说可以了。

  辛承望好奇的左看又看,此刻哪有一点抄书的认真样,但实在是好奇啊。

  就这么一层薄纱,怎么就带上这么好效果呢。

  能看着人的脸型,但还真看不到五官长啥样子。

  顾五娘见此拿下递给他看,辛承望上手摸了才发现原来脸部部位是两层纱。

  可这两层纱是真薄,外面看是看不出来的。

  站院子里他戴上拭了拭,视线就暗一点点,但档风沙档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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