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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酸麻,身躯如泥一样酥软,沈鹤眠极力克制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寻找她的唇瓣,被全身的触感逼得有点想哭。
……
真希望今夜漫长一点。
事与愿违,一个夜晚本就只剩下四五个小时,浮浮沉沉间,时间飞速过去。沈鹤眠朦朦胧胧醒来,看见南陆披着毯子坐在飘窗那里,盯着外面在看什么。
他起身,拉扯到私密的地方,差点又躺了回去。
屋里已经蒙蒙亮,窗子正对着东方,对面是宽阔的江面和公园。
南陆回头,“是日出。”
沈鹤眠靠在墙上,看了一眼通红的太阳,缱绻的视线又落在南陆脸上,“我是第一个陪你看日出的人吗?”
“除我家人外,是第一个。”
沈鹤眠心情很好地闭上眼睛,靠在墙上睡着了。南陆看完日出才发现,她挪过去,贴的很近看沈鹤眠的脸。
大约非常困,被她这样盯着,他也没能醒过来。南陆无聊地数着他的睫毛,数完了又看向他浅色的唇瓣,薄薄的,但是亲起来还不错。
他的吻技也不怎么样,跟只小狗似的,又舔又咬。现在上面有些破皮,他很能忍,疼了也不说。
南陆伸手在上面轻轻按了一下,沈鹤眠蹙了下眉,唇微微打开,像要迎合接下来的掠夺。
视线继续向下,沈鹤眠身上没什么特别的印记,因为她对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不太感
兴趣,也不是全然不感兴趣,只是没想过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不像沈鹤眠,她抬起自己手腕,上面一圈的牙印和吻痕。
本来就睡的很晚,早上又被鸟鸣声吵醒,南陆慢慢地也闭上眼睛,靠在沈鹤眠身上睡着了。
*
如果沈鹤眠不是一个跟踪狂,他一定是个完美的男人。可人非圣贤,不可能完美,再怎么样,也不能否认他是个变态的事实。
南陆把头放在办公桌面上,闭着眼睛思索,她觉得沈鹤眠实在过于符合她的喜好。哪怕今天开会,她让他带点奇怪的东西他也会如她所愿。
在按下按钮时,沈鹤眠手里的新钢笔猛地戳在本子上,浑身都颤了一下,视线扫过她,眼神里没什么情绪,还是保持着严肃,把一桌子人批评了一遍。
连她也没放过。
这次是说她上班无精打采,给出的方案有一些微小但明显的错误,过了几轮都没人能发现。
南陆是个低精力的人,下班兴致高昂上班情绪就会低迷。她有种夜晚被狐狸精勾引,白天被狐狸精参了一本的憋屈感。
会议末尾puffy宣布,下周去凝云山团建。
原本都是等所有人离开后,实习生重新摆好会议室的凳子。但这次,沈鹤眠迟迟没有离开,在其他人离开后,近乎祈求地看了一眼南陆。
南陆被那一眼看的热血沸腾,消失的精力重新回归。如果不是客户再三投诉要她调换项目人员,还有修改那个微小的错误,事情一大堆,真想让他回办公室求她。
一睁开眼,EVA那张大脸出现在眼前,南陆又闭上眼睛。
EVA笑嘻嘻问她,“怎么样?贺晟还不错吧。长得帅,有前途,虽然家境差了点,不过人家自己比较优秀。”
和EVA比起来,贺晟的家境大约差了一点,但对南陆来说两人其实门当户对。
“他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啊?他最近还在跟我打探你的消息呢,哦对,你们那天碰见沈总了?他怎么问起我沈总的事了?”
“偶然碰见了。”南陆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沈鹤眠是什么时候调过来的?”
“白露前一天,怎么了?”那天她在做节气海报,记得很清楚。
“没什么,就问问。”
puffy今天也不对劲,路过她时老是有抹奇怪的微笑。又被她发现了?
手机弹出了四五条消息,南陆刚刚在午休没看见,打开一看,沈鹤眠的小号发了十几条消息,被无视后又用大号跟她发。
【撑不住了】
【真的不行,饶了我】
【我们应该公私分明】
【对不起,不该批评你】
【回去再弄好不好,回去之后怎样都可以,随你】
南陆这才发现,会议结束后她一直没有关掉仪器。她立刻按了下停止键,几乎能想象出沈鹤眠泄力的样子。
他应该觉得自己在公报私仇,但她只是忙得很,忘记了。
听说他们要团建,贺晟在下班后发来了几条信息,南陆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加的他微信了,也没有备注,只是从语气里猜出是他。
贺晟提醒她外出注意安全,尤其要注意沈鹤眠。
尽管调查沈鹤眠后没发现什么疑点,但他就是有种本能的直觉,沈鹤眠不正常。
南陆看了他的信息,问,“调查了他的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贺晟打字打了许久,如实跟她说了,“没什么异样,沈鹤眠家境优渥,外公是恒岚集团董事长,母亲是高层,父亲是知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