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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听到满意的答案,嬴澈唇角微弯,擒着她的腰,忽然将人往上一提。

  令漪的身子霎时悬空,几乎是下意识地夹住他腰,纤手无措地搭在他胸上。

  全身都失了着力点,只有他是唯一的依靠。她有些慌:“王兄……”

  她怕掉下去,更怕他胡来。

  下一瞬,他唇却覆了上来,含住她上唇细细吸吮着,大舌直入。

  津液有如水源源源不断漫进来,咬着她舌,一阵阵汲取。粗糙的舌面更是不知餍足,扫荡过她腔子里每一处敏感之地。令漪被吻得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搂住他脖子回吻着,彼此取悦,彼此交融。

  半晌,唇齿分开,牵连出一丝暧昧的银丝。

  令漪此时已近乎神游天外,乌黑的发丝跌落颈边,女郎身子发软,面色绯红,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坠去,。

  她娇媚无力地倒在他肩上,吁吁换着气,两团饱。满剧烈起伏着,一张樱桃小口被吻得红艳艳、湿漉漉,那双眼更是迷蒙映着烛光,像极了初沾人间极乐的霜雪青女,既懵懂又妩媚,实是诱人。

  嬴澈移开脸,看着女郎灯下杏眼朦胧的迷离模样,身体里的火霎时烧得更旺。

  他嗤笑一声:“真是没用。”

  健壮的臂膀仍有力地托着她,就着这腰腿相缠的姿势,将她抱至了镜台前去。菱镜清如水,照出二人亲密相缠的模样,镜中人目光如水温柔,抵在身后的凶兽却早已蓄势待发。令漪羞得不敢再看,难为情地别过脸去。

  嬴澈却拿起她方才沐浴时搁在镜台前的白玉璎珞,给她戴上:“日后,孤的东西,你要日日佩戴。”

  “还有之前给你的玉佩,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既然你怕被人瞧见,就把它放到荷包里,随身戴着,好吗?”

  他要她一身都打上他的烙印,再不要有宋祈舟的半点影子。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要是因了他。

  眼前的男人跟头恶狼似的,令漪哪敢忤逆。她点点头,低眉作娇羞状:“溶溶记住了。”

  这样乖顺。

  嬴澈抿唇,看着镜中戴着他所赠璎珞、娇羞低鬟的女郎。美人醉灯下,左右流横波,白玉璎珞泛起的盈盈烛光如一片薄薄的春云浮在她脸颊上,好似彼此情浓时她面上的迷离失魂,实是怯雨羞云,娇柔婉转。

  他忍不住,欺身再度吻住她湿润的红唇:“溶溶今夜甚美……”

  “但愿溶溶,永远记得今日对孤的承诺。”

  一夜锦帐春浓,牡丹含露,湿透重茵。

  *

  半个月后,宋祈舟在叱云修之女叱云瑶的护送下,平t安抵京。

  天子在文成殿接见了他,随侍的,还有一干文武重臣及主六部事务的晋王嬴澈,虞氏父子却不在。

  至若宋瑀——因了前时孙儿的死心力交瘁,已递交了致仕文书,眼下仍抱病不出。

  宦官尖利的通报声响起,升明帝宣了他与叱云瑶入殿觐见。不久,便见一青年郎君及一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将入得殿来,行三跪九拜之礼。

  “臣宋祈舟/叱云瑶,拜见陛下。”

  君子灵秀,温静如玉。即使是跪着,也如芳兰青竹一般挺立。矫矫贞姿,涅而不缁。

  叱云瑶则一身红色骑装,头戴银质抹额,一头青丝高高束成马尾,发冠上垂着红缨,剑眉凤目,英气逼人。

  “爱卿辛苦,快快平身,快快平身。”升明帝对宋祈舟印象一向很好,几欲亲自去扶。

  宋祈舟是升明三年的探花郎,彼时令漪还未与他订婚,嬴澈虽与宋氏不和,但选贤举能不避仇,倒也公允地将他放进了殿试。

  随后的殿试上,宋祈舟口齿清晰、对答如流,以一番精彩的策论博得满堂彩。原本点为状元也使得,就因相貌太好,被钦点为第三名探花郎。

  状元之位,则给了一个叫做陆歧的寒门青年。

  得天子免礼,宋祈舟这才起身,又同叱云瑶一道向嬴澈行礼。嬴澈只冷眼看着他那张有如刑窑白瓷的脸,相貌虽算不错,但也不过一个鼻子两只眼,也并不比他的强。

  至若身板,更是清瘦单薄,能满足得了溶溶么?她如何就看中了他?

  对了,溶溶一向将她那个罪臣父亲看得尤为重要,想来是宋祈舟气质肖似其父,她爱屋及乌罢了。

  “辛苦了。”

  思绪回笼,他对宋祈舟身侧的叱云瑶道,却是瞧也没瞧这昔日妹夫一眼。

  叱云瑶笑道:“多谢殿下关怀,末将不算辛苦,只是苦了宋郎君要隐姓埋名地在幽州待这么久,他家里人一定急坏了吧。”

  “是啊。”殿中一名大臣笑道,“听闻宋郎君的新婚妻子听闻宋郎君去世后悲痛欲绝,晋王殿下就先把她接回去了。宋郎君还不快回去瞧瞧。”

  溶溶竟回了王府?宋祈舟征询地看向妻兄。嬴澈态度却很是冷淡,转而询问起叱云瑶幽州的境况来。

  他微微一愣,心内弥漫不安。

  宋氏与晋王府绝婚的事,朝中诸人都是知晓的。然宋家担心儿子着急赶回途中遭遇不测,并没将两家绝婚的事捎去,眼下碍于晋王在场,自不可能道出。是以宋祈舟直至此时还被蒙在鼓里。

  天子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求救般地看向叔父。嬴澈于是敷衍地慰问了这个妹夫几句,便让他先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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